上身仅剩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掉了,秦知汗湿的皮肤和池砚舟紧密地贴靠在一起,黏糊糊地蹭,原本被布料吸收的骚水也溅到了小腹上,黏黏腻腻地涂抹开来。

原本还算宽敞的房间里,潮闷的空气充斥,温度上升,爱与欲被搅和进浓郁的腥臊味道里,在两人再次紧密相贴的口腔与鼻腔里来回地撞。

后面的穴没法潮喷,只能流水,通往更深处的肠道被灌入的精液充盈,胀胀的撑开难言的酸麻,滚胀的鸡巴又冲进来,撞得前面的小腹都跟着摇晃。

大泡含不住的精水就夹在骚液里,在逼得人发疯的坠胀感当中涌泄而下,将乱糟糟的床单淋得一塌糊涂,连大大张开的双腿内侧,也满是斑驳的精斑。

“老婆、砚舟……”第一次出口的称呼激得池砚舟浑身一个哆嗦,沉沦的意识都仿佛上浮了一瞬随即又被拍打下来的巨浪重新按回,卷入更深的漩涡。

秦知放下抬起的那条腿,翻身把池砚舟压在身下

被撑得鼓起的肚子带着两个人的重量,倏然间摁实了只铺了一层薄软垫背的床面,内里精水一口气被挤出宫腔,奔涌着带起强烈的失禁感,生生将未曾落下的高潮快感推得更高。

被操开的穴道在濒死的快感中疯狂地抽绞夹缩,吮得秦知难受不住地低哼一声,额角绷出鼓凸的青筋。

但他硬是咬着牙,发狠地往痉挛的肠道内狠插了几下,把自己硬烫的鸡巴送到最深处在射精的瞬间解除了时间的禁锢。

凝滞在喉口的尖叫刹那间冲出,池砚舟崩溃地踢蹬扭动,下体被干漏了一样止不住地喷水,湿润的双眸里一点清明也无。

“不要了、呜……不要……呃、求唔……真的、要被、啊啊啊……”他以为自己的声音很响,实际上那点微弱的细吟,连下体的水声都遮盖不住。

“不做了、不做了,乖,”终于做了自己一直以来想做的事情,秦知用力地搂紧了怀里的身体,一下一下地亲池砚舟的耳尖而眼尾,与池砚舟紧密相连的下身,却还在缓慢地抽送着,享受着湿软穴肉的热情嘬吸,“好了,不做了,真的……”

池砚舟哭得厉害,紧绷着发抖的身体,却仍旧在秦知耐心的安抚下,一点点地放松、软化。

于是,被过度榨取了体力的疲惫涌了上来,让他本就不够清醒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就那么挂在秦知的身上,被抱进了浴室。

他的意识有些迷迷糊糊的,像睡着了,又像是醒着,眼皮勉强睁开一条缝,感知却很浅,连秦知扶住自己身体的手,都好像隔了一层膜。

他听到秦知似乎是放了水,又挤了沐浴露到手心,仔细地打出泡沫,才涂抹到他身上,细致地洗去溅到的凌乱性液,动作轻柔又小心。

全身的毛孔都仿佛在热水的浸泡之下舒展开来了,池砚舟的身体软得更加厉害,整个人歪歪斜斜地靠在秦知胸前,等比定制的玩偶一样任凭摆布。

看不出一点戒备心。

秦知忍不住低下头,含住了池砚舟被亲得发肿的唇瓣吮,来到了对方腿心的手指挤进湿软的阴口之内,将内里没流干净的精液往外挖。

池砚舟蹙起眉头喘,两条腿也止不住地抖,挣扎的幅度却并不大,仿若睡梦中身体的一点本能反应。

秦知于是把手指插得更深,寻到了内壁上的敏感点抠,惹得怀里的人哆嗦得更加厉害,从身体里汩汩流出的水带出更里面的精液,混进浸泡着下身的热水里,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前面的精液很快就被弄干净了,后面的却还要射得更深些,秦知细致地照顾着穴内的骚点,揉弄着前方的阴茎和阴蒂,让怀里的人又落着泪高潮了两次,流出来的水才终于是透明的了。

那张初次承欢的肉口看起来更可怜了。一圈肿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