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欺花惊醒了。
“……是我,姐姐。”
平玺的声音在耳边。
啊,真是睡晕了头。
谢欺花缓缓闭上眼。
“你忙完了?还是没有?”
“嗯,这周的都播完了。”
虽然不是在役选手,但李平玺的粉丝基数大,商业价值很高,柯老板有时也会给?他直播指标。他刚做完直播,见姐姐还在睡觉就没打扰。谢欺花的床上时常刷新弟弟,她?早已习惯了。
“还睡吗?”平玺吻了吻她?。
她?还哪里睡得着?“不睡了。”
“睡得不是很安稳,做噩梦了吗?”
她?说不是,平玺摸者她泛红的脸颊。
又在她?汗湿的鬓发上落了吻。
湿乎乎、软绵绵的,小?狗吻。
谢欺花翻了个身,滚进?他怀里,不吝啬地给?他亲吻。今天她?月经?刚走,两人都素了有一周了,平玺想要,姐姐比他更想,不然也不会做那样的梦。平玺把?她?从被窝里捞出?,神色略悻:
“所以是梦见哥哥了?”
“别?吃醋,也梦到你。”
“但你喊的是哥哥的名字。”
平玺很快就替一家之主?找好了托辞:“没关?系,姐姐有时会分不清楚。”
多委屈啊。
乖乖。
谢欺花心生怜惜,捧起他的脸。平玺却把?她?的手放在坚硬的胸膛上,缓缓下滑。这是李尽蓝教给?他的,谢欺花无奈地想,他真是越来越朝着他哥的老路去了,正统身份,小?三的手段。
她?手指勾住他运动裤的边缘。
平玺说:“姐姐,我自己来。”
平玺也有些急切了,果?然,尝过肉味的小?狗再想改成吃素就很难了。他要粘着姐姐,粘着姐姐才有肉吃。但他发现了姐姐的异常,早在他之前她?就已经?湿润了,是方才那午梦的缘故。
就着这个梦,可以直接开始。平玺扣住姐姐的后腰,感受到久违而更过的紧仄,竟然生出?许多艰难。太久没做就是这样,谢欺花解释,她?喘息着挺了身,平玺的眼睛也忍耐得湿漉漉、亮晶晶的。日光洒在他那线条分明、溢出?一层汗液的脊背,是亮晶晶的,姐姐扣住他臀的美甲也是亮晶晶的。
亮晶晶的爱。
平玺好喜欢。
“姐姐……”平玺有话说,“好想好想,不能做的时候也想,能做的时候也想。睡着的时候好想,醒着的时候也好想。”她?不知道,刚才看她?睡觉的样子,“好想把?姐姐给?做醒呢。”
“小?、小?坏狗。”
真是够坏的呢。
不过也可以。
做着做着,她?感到日光太刺眼了,平玺起身要去关?窗帘,她?却把?他留在身体里。她?不想他走,还没有满足呢。不用?了,她?说,只是抱怨两句而已。平玺了然:“姐姐也不想离开我?”
谢欺花咬了咬他的喉结。
“谁舍得呢?”她?引诱。
平玺的气?息一下子乱了,他忽而盖住了她?的眼,在她?耳边呢喃:“姐姐,小?狗要变坏了。”掌心是湿润的,伴随她?视线陷入黑暗。黑暗中?的李平玺给?她?一种更偏执、锋利的气?质,好像靠近了明亮的星星,突然发现他冰冷而粗糙的边缘。或许有些陌生了,或许这也是平玺的一部分底色。他不是在撞她?,而是在嵌入她?,一下、一下的,星星的一角折进?了姐姐的花园。
是不是很浪漫呢?
他也可以是篱笆。
因为他可以把?姐姐架起。
在后方让花朵吸收养料。
以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