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该他对她来说么?

厉将晓感到错愕,但她轻推他的肩,仅仅是?微弱的力度使他坍塌了。他注视着她下?坠的轨迹,既好?奇,又需尽量维持着平静,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原来是?那么一回事?……她好?会做啊。

驾驭着他。

操骋着他。

传统如厉将晓也想不到,上赶着被骑就是?他的初体验。不是?他觊觎她,反而她在占他便宜。她在这方面流露出的热情使他讶异,她说他让她满意,事?实上厉将晓只是?配合了她的步调。

濒临溃败之际,他明显感觉到自己力不从心,而她很习惯用这姿势打仗。厉将晓做了件自己都觉得大胆的事?,大胆到不像他。他飞快地撤了出去,将她背过身去,使她无法再看到他。

关掉了灯,“喊我的名字。”

她含着湿发丝:“厉将晓。”

指尖缓慢地,撂开她面颊上的碎发,还有一种动作能比这更慢呢?她想知道吗?那是?他学习的痕迹,从头到根的距离,走得会很漫长。希望她能好?好?忍受,毕竟他现在知晓全部理论。

「上学时别人总叫我书呆子。」

厉将晓在心里独白。

「他们都说我是?无趣的人,一天到晚埋头在书本?里。他们说我惯会摆架子了,瞧不起别的人。他们对我有很多误解。其实我本?人没那么枯燥乏味,你看,至少学习这方面我很擅长。」

「我学的好?么?看不出是?第一次?嗯,那是?我尽力维持的假象。我不敢用汗湿的胸膛去贴近你的后?背,我怕你听我失衡的心跳,我怕高雅的演技变得拙劣,我怕太爱你被你发现。」

「这么说你还不明白吗?那让我……让我……再说得清楚一些。我不擅长讨好?一个女人,而你又出现得太突然,我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你是?……有趣的人,吸引我的注意力,无休无止,魔咒一样。我的前二十七年都没有经历过这样可?怕的事?,你明白吗?我觉得很可?怕,像房子被谁烧掉。」

「我怕自己失控,无趣而循规的世界被打破,所?以回避过你的接近。嘶,嗬,现在不会了。我不是?老旧的房子,也许是?房间里那只扑火的飞蛾,没见?过灯泡,垂涎那光与热罢了。」

「还不明白么?」

「我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