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关门锁门。

丝毫没发?现自己棉拖鞋跑丢一只。

李尽蓝仍陷在彻头彻尾的黑暗里。

想也知道,这缺德事谁做的出来。

然而,李尽蓝没有丝毫怒意,任由冰冷的水珠落在精壮的脊背上,他反而甜蜜地笑起来。他像被姐姐宠幸了,这样说合适吗?她就算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都觉得她在和他打情骂俏。

尤其当他从卫生间出来。

注意到脚边的那只棉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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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唇轻哂,玩味地捡起。小小的一只。李尽蓝不是没有亲吻过实?物,顺着她莹润的足趾,往上,越过平坦的足背,就是她微蜷的腿,然后是……花园。他把它揣在怀里,回了卧室。

于是,次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