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得已的苦衷,咱们不妨再等等。”

谢云璋显然没有那个耐心了。

他要挥退崔扶砚,崔扶砚掀袍跪下,“皇上恕罪,微臣此前不言乃是因为此女子家中阻挠,她受制于夫家。”

“夫家?她已为人妇?”

钟之祥有些惊讶。

谢云璋眉心也微微拧了起来。

他起初一直以为,这奇女子是崔扶砚在民间所遇,又不便娶回崔府的人。

不曾想崔扶砚这般为她尽心尽力,她却早是他人妇。

谢云璋看崔扶砚的眼中闪过一抹不明的意味。

崔扶砚似未曾察觉一般,“因这位姑娘尚被困在夫家,难以离开,微臣才不敢轻易向皇上提起她的身份,求皇上为她题名,或许能解她之围,让她离家,有望为国效力。”

“你如何确定,她是想离家的?”谢云璋一针见血的问。

崔扶砚长睫微垂,未曾答话之时,似有一抹情绪在眼中翻涌。

钟之祥看向崔扶砚,显然也是被这个问题给问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