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里,渐渐只剩下席清的呼吸声,最后连呼吸声都变得微弱。

安静,像是无声的潮水漫满了封闭的空间,淹过席清的脚、小腿、腰,延伸到漫过脖子。

他应该说些什么,他得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