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一些坏事,我当时铐住你,只是为了不让你参与那些肮脏事情。”

泰金表情有些怪异,很显然正在建立朋友把手铐铐在自己裤子扣眼上这事是为了自己好的联系。

他无法描述自己当前的想法。

有愤怒,有兴奋,那些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混成一团,让他循规蹈矩、死气沉沉的生活多了“热闹”。

他从小就生活在疗养院,住在这里的人大多死气沉沉。

他小时候喜欢射击,喜欢各种运动,但是父亲不让自己做。

他这次去国外,也不是去所谓的大学深造,读了几年后便离开了安全的校园,他去往了战火纷飞的国家参战。

他想要是死在战场上也好,但他没死。

然后伪装自己,回到了疗养院。

席清等人是疗养院里少见的几个年轻人,他比自己还小几岁。

无钱无权的年轻人不可能在这里长期生活下去,因为自己的院长父亲会把他们的身体肢解,把能用的部分安在其他人身上。

泰金靠得很近,给了席清一个贴脸礼,两个人乍看就像友人相见时打招呼。

其实但席清第一次对自己不礼貌时,他应该想办法杀掉对方,但他心软了。

其他工作人员都被助理引去后山,疗养院里只剩下一些年老体弱的病人。

这些老人家看到他俩走在一起,还以为他俩关系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