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中,突然一只手死死地捂住了席清的鼻子和嘴巴,将他强行抵到树上。

一具炙热的男性身体靠近,突破了正常的社交距离,炙热的鼻息洒在席清的脖颈上。

像是野兽在嗅着猎物是否“成熟”。

逃犯们在潮湿闷热鬼地方东躲西藏,满身污渍,席清和他们一比,实在太干净了,干净到可以当成性的代替品。

尽管他是个男人。

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男人,他们用下流的语言调戏炮灰角色,试图提升“性趣”。

凌辱,也是寻求刺激的一种方式。

正好让观众“为之一乐”。

丛林,探险,旅行,公路,恐怖游乐园等等这种国外惊悚片里常见的元素,反复出现,观众的神经已经疲劳。

他的出现,正好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