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璲:“会的,以前怎么过,接下来还怎么过。”
稍后用午膳时,赵璲分别帮钧哥儿、钦儿夹了几次菜。
钦儿吃得津津有味,钧哥儿偷偷看了几次父皇。
赵璲:“下午读完书就来乾元殿吧,有段时间没查你的功课了。”
被皇祖父亲口夸过聪慧的钧哥儿一点都不紧张,只高兴父皇终于又有时间陪他了。
午膳结束,钧哥儿回东宫歇晌了,钦儿也被乳母抱去了后殿耳房。
姚黄看向新帝腰间的玉佩,这半年新帝忙于政事,又仗着年轻,晌午都不怎么休息,偶尔休息也都是在中殿自己歇晌,姚黄能理解前半年新帝不来后殿,如今新帝已经决定要往前看了,大白天就那么摸了她一把……
赵璲:“……今日折子有些多,我先回御书房。”
周太后上午刚通过皇后劝他往前看,晌午他就陪皇后歇晌,岂不显得他之前对先帝的缅怀只是做做样子,别人一劝立即就恢复了?
是该恢复,但不是这种恢复法子。
姚黄笑道:“我送皇上。”
不陪就不陪,他都不饿,姚黄更不会馋!
待到黄昏,赵璲检查过钧哥儿的功课后,如约陪着皇后与一双儿女去游园,因为御花园不够大,逛了一圈时间也还早,赵璲看眼东宫的方向,道:“再去东宫的两个园子逛逛吧,逛完直接在东宫用晚膳。”
姚黄正好也想高娘子的厨艺了,牵着钧哥儿跟在推着女儿的新帝身边,等休沐日回了潜邸,再趁机把孔师傅调进御膳房。
东宫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是少了帝后带去乾元殿的一众宫人。
一家四口先逛西边的花园,因为地方太小,里面只种了两棵梅树,花圃也不大,种的十八株牡丹全是姚黄,叶子绿油油的,还没冒出花骨朵。
来到东边的鹿园,钦儿牵着哥哥去看鹿了,如今里面有三代母鹿。
赵璲不放心兄妹俩,跟去了鹿舍那边。
姚黄懒洋洋地靠到园门左边的长椅上,瞅瞅鹿舍前的一大两小,瞅瞅南边矮丘上的枫树,视线转了一圈,自然而然地落到了园门右边的墙头墙下。
想到昔日的太子殿下曾经将她抵在那里做过什么好事,姚黄脸一热,再次看向鹿舍,就见新帝虽然守在两个孩子身边,俊脸却朝着她这里,也不知看了多久,被她发现才匆匆转回去,还皇帝呢,偷窥都窥得这么笨。
夕阳落下,一家四口去堂屋用饭,吃完该回乾元殿了,钦儿舍不得哥哥不肯走。
姚黄刚要做主让钦儿留在东宫住一晚,旁边的新帝开口了,说的是一样的意思。
如此,离开东宫时就只有帝后二人。
暮色四合,早春的晚风凉凉地吹过东宫与乾元殿之间的宫道,姚黄却一点都不冷,因为新帝时不时落在她脸上的视线便是一团火。
回到乾元殿后,赵璲在中殿沐浴更衣,再去后殿找皇后。
今晚姚黄在浴桶里多泡了一会儿,有些心思不用说,光看眼神就能看出来,而她的夫君都算矜持的了。
半年啊,除了怀兄妹俩的时候,夫妻二人还是第一次隔了这么久。
二十五岁的姚黄仿佛回到了刚嫁给惠王的那晚,不对,应该是比那晚更紧张,毕竟那晚她还不知道惠王究竟行不行,今晚她却知道新帝非常行,怕的是他每次素太久之后的异常威猛。
擦干身子,姚黄换上一套绣了简单几支梅花的白绫中衣,看起来跟之前的纯白中衣一样素净,却又多了几分柔美。
坐在东次间的榻上通发时,新帝来了。
姚黄保持微微低头的姿势,一边轻轻地移动梳子一边疑惑道:“今晚皇上怎么过来地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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