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夏闻言，眼底掠过一丝尴尬，可终究还是听从摄影师的建议，朝牧尘靠近了几分。

男人清冽的气息窜入鼻翼，很清很淡，沁人心脾，却让顾知夏有些不太自在。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在自己靠近牧尘的时候，他的身体似乎也变得紧绷了几分。

顾知夏只觉得好笑，他是有多排斥自己的靠近？

其实，早在之前，顾知夏或多或少听说过牧尘这人对女人有极大的敌意，在他周围，别说女人了，就是只母蚊子也得退避三舍。

当然，这其中苏锦浔除外，她不仅能靠近他，还能让牧尘无条件纵容和宠溺。

由此可见，苏锦浔在牧尘心中是多么特别的存在。

顾知夏转念一想，若牧尘不那么在意苏锦浔，又怎会为苏锦浔做到这个地步呢。

不过，强扭的瓜终究不甜，更何况是两根勉强凑在一起的瓜。

兴许是因为顾知夏和牧尘二人表现得太过勉强，摄影师一连拍了好几张照片，效果都不那么令人满意。

好半天，摄影师才发现其中症结。面前这对新人，照像连个笑脸都没有，特别是这位男士，从头到尾都冷着一张脸，跟人家欠他八百万似的。

这哪里是来结婚的，讨债还差不多。

“新郎新娘不要总冷着一张脸嘛，你们可是来结婚的，笑一笑，高兴一点。”

见二人即便笑了，脸上的笑容还是很勉强，摄影师终于还是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