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陆奶奶，“奶奶，平时两个孩子吃饭的量怎么样？”

“果果比乖乖都能吃些呢！”

陆奶奶洗尿布去了，程颜青看着怀里的乖乖，见他眼睛滴溜溜地转，似乎很能明白娘亲在心疼自己。

程颜青看着他漆黑的瞳孔中倒映着自己的身影，突然有个念头闪过，莫不是……

陆今安看程颜青发怔，“怎么了？”

程颜青心想不会是系统的营养液被乖乖给喝了吧，按道理，只有自己才能打开系统……

那时候乖乖还在肚子里，又不会说话，不认识字……

程颜青再看乖乖，乖乖突然抬起手摸了摸程颜青的脸颊，小嘴咧得大大的，还没有牙齿的样子，十分可爱。

“乖乖，舅舅给你买了银铃铛，要不要看看？”

程颜青试探地问，乖乖突然朝她眨眼睛，很明显是在示意，他很感兴趣。

妈呀！

程颜青差点失手将乖乖扔出去，这么小就能听懂大人的话，那还不成了哪吒？

程颜青再次试探，“平时你妹妹好凶，咱们把她送人吧……这样以后就没有人打你小嘴嘴。”

乖乖突然摇头，像是拨浪鼓一样，程颜青这下确定，乖乖的智力已经与他的体型不相匹配，程颜青心里突突直跳……

陆今安还没有发现什么，哄果果睡着后，示意程颜青把乖乖也放到床上，这样可以休息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