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又少,可以说几乎没有,至少在有迹可循的正史上我没有查到!”
姬司谕每多说一句话,棠溪靳的脸色就白上一分,但他始终垂着眼帘,没有直视那双充满质问的眼睛。
姬司谕冷笑:“七年之前啊,多么巧合的时间,棠溪泽也死在了七年前!他不仅被【蔷薇-万箭之灾】扎成刺猬,浑身的血液还被放干,成了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他逼近棠溪靳,与他的脸仅有一寸之遥。
“他死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轻缓的一句话,似乎成了压垮棠溪靳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用力闭了闭眼。
视野陷入黑暗,耳畔传来凶恶的犬吠,遥远记忆里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储穿着锦绣华丽的袍服,姿态高傲的靠坐在王座上,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半卷着一条镶嵌着各色宝石的锁链。
锁链蜿蜒向下,拴在一个狼狈不堪的少年的脖子上,他衣衫残破,浑身是伤,像条半死的狗,匍匐在帝国皇储脚边,血水与汗水交织着淋漓而下,戏谑轻慢的调笑声此起彼伏。
忽然,高高在上的皇储踹了他一脚,用脚尖压着他脆弱的脖颈,微微向前倾身,居高临下道:“好狗,叫声来听听。”
少年被迫抬起头,右眼完全被血水浸湿,黯淡无光的左眼中流露出一抹讥笑。
再之后,无穷无尽的犬吠将他淹没……
棠溪靳死死捏紧拳头,手臂上青筋暴起。
他遏制住不受控制颤抖起来的手,微垂着眼帘声音沙哑道:“司谕,有些事情,不是非得刨根问底的,真相于你而言,没有任何益处。”
姬司谕彻底被他的态度激怒,“什么叫没有益处?当年我找到你,你就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说什么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让我赶紧滚!”
“我滚!我滚了啊!可你之后为什么要来救我?我是生是死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继续做你的帝国皇子,做你的帝国亲王,为什么要来干涉我的人生?”
“白泽家族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是金乌!纯血金乌!你大可以向棠溪灏宣誓,做他最忠诚的走狗!享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无边权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