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太弱,陈金没听见,韩昭上去把人拉住,“陈金,你死定了。”

陈金不明所以的抓了一把头发,转头去跟着其他的兄弟抓人去。

简净秋倒在地上,脸上还有他为她擦眼泪时留下的血迹,她望着被云层遮住的曙光,眼泪不停。

余声阳,我们的缘分太浅了,浅到只能支撑我们走到这里,可我们的缘分又太深了,深到我这辈子都无法将你忘记。

余声阳,往后你要平平安安的,一切安好。

我会一直爱你。

简净秋被人用黑色的布袋子套住头带走,她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到哪里去,已经完全麻木的心,感觉不到任何恐惧,中途她昏迷了一段时间,再醒过来,人已经被关在一个光线黑暗的房间里了。

房间面积不大,在她后方的墙上有一个狭小的通风口,左手边是一道铁质的双开小门,她缩在角落里,目光呆滞。

没过多久,铁门咣当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手里牵着一只狗,那狗一进来就开始朝着她吠。

她抬起眼皮朝男人看了过去,由于过于相像的脸,她几乎刚看到男人的那一刻就知道了男人的身份。

男人看上去五十来岁,一身工整的灰色西装,眼角有些皱纹,下巴上留着短短的胡须,胡须间有一些白色。

他踩着黑色皮鞋到了简净秋面前,拽着她的头发,让她仰头看他,问:“是霍家的人派你来的?”

她不搭话,他冷冷笑了声,松开她的头发,他往后退了几步,身后的人为他抬来一把椅子,他坐下,朝后招了下手,牵着狗的人,带着狗往前走了走。

他说:“什么嘴硬的人我没见过,一个小丫头,还怕你不开口?”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那狗叫的厉害,细长的獠牙露出来,惊得她后背一身冷汗。

“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霍家,我跟他是私仇。”

“私仇?”男人又是一声冷笑,“敢动我陆廷的儿子,是要付出代价的,他要有事,你全家都得陪葬!”

“不要……”

简净秋惊恐地看向男人,男人抬抬手,随即让人解开了拴着狗的链子。

解了束缚,那狗猛地朝她扑去,她下意识的抬手去挡,那狗一口咬在她手臂上,把她整个人扯翻在地,手腕上的手链也被扯断,巨大的疼痛感袭来,她痛哭出声。

她的衣服被它撕破,露出被咬后血淋淋的伤口,那畜生还在撕咬她的小腿,而她早已痛得没了力气挣扎,额头上的冷汗凝聚成滴流到眼中,模糊了她的视线。

这时,从外面又进来一个人,他贴在男人耳边,说:“董事长,查清楚了,不是霍家的人,是余家的那个养子找人做的。”

“余家好大的胆子,敢动到我陆廷头上来!”

陆廷站起来,让人把那只畜生拉走,走过去垂眼睨着奄奄一息的女人,忽地开怀的笑了声,扭头对身边的人说:“送去给吉村那个狗东西,他应该会很喜欢吧?”

他身边的一个老者答道:“就是麻烦了些,躲过海关不容易。”

陆廷不以为意,抬起脚踩在她脸上,“能不能活着当这份礼,就看你命硬不硬了。”

说完,他带着人离开。

他前脚离开,后脚简净秋就被人拖了出去,放进了一个木质的箱子里,装上了一辆车,车直直的朝新海湾的方向开去。

另一边,韩昭着急的守在病床前,医生过来时,他焦急地问医生陆其琛什么时候醒?

医生说等麻药过了,人自然就醒了,不用担心。

他不知道这个麻药究竟要多久才能过,他只知道简净秋那边已经等不了了,无奈下,他给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