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色床帐被风吹动,隐约露出里头的风景。

周慎之仰面躺在榻上,闭着眼。颊上覆了块藕色布帛。

粗重的喘息就从布帛下透出来。

白皙胸膛露在外头,几道红痕杂乱烙在肌肤上,隐入衣衫底下。

四肢上缚了细细的锁链,延伸至床角。手腕脚腕上已经有了勒痕。

寿阳的眼神一路向下,果不其然,瞧见他胯间高高支起的帐篷。

雪白亵裤上已然湿了一团。显然,在她回来之前,他已经射了几次。

寿阳再细看那块藕色布帛。

恼了。

“周慎之,谁让你用我的小衣的?”

“陛下……”旖旎暧昧的声音从寿阳的肚兜下头传出来,“是臣自作主张,陛下只管罚臣……”

寿阳绷紧面皮,提起周慎之一早为她准备的鞭子。

狠狠朝他挥去。

皮鞭落在肌肤上的声音十分清脆。

男人喘息却越发的重。

一声脆响,叠着下头的急促喘息。

寿阳连连挥了十几下,终于扔了皮鞭。

她看向周慎之,遮面的肚兜滑落,露出他因为兴奋而带着红晕的脸。

他眯眼看着她。

孱弱俊秀的脸颊不似平日般阴郁。长长的眼睫垂下,遮住眸中涌动的欲望。

男子身下,坚硬肿大的性器已经彻底缴械。

亵裤上的湿痕比刚才要大了许多。

“…谢陛下垂爱。”

寿阳忍不住捂脸。

有点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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