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光了她衣衫,便在满室的灯火中欣赏她浑身赤裸的模样。

林稼慢悠悠打量着,眼神落在她胸前,却是一冷。

窈娘低头。

乳儿侧旁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咬出一道齿痕。

浅淡一圈,烙在雪白乳头上分外明显。

她想起陈用吉,还有那夜里他明显粗鲁了很多的动作。

脸色白了一下。

“是蚊子咬的!”

林稼却俯身,抓住她乳儿,在相同的地方轻轻舔了舔。

粗糙舌尖贴着乳肉摩挲,怪痒的。

“殿下以后便是臣的妻子,臣会一生一世待殿下好。”

窈娘还以为是自己蒙混了过去。正松了口气

林稼却捏着她乳儿,在相同的地方烙下个齿痕。

“所以,无论殿下从前与谁相好。臣都不在乎,只要殿下以后是臣一个人的,臣就心满意足。不知道殿下能不能实现臣这个心愿?”

窈娘噎住,想起黑暗中陈用吉黯淡的神色,本该脱口而出的“能”就怎么都说不出口。

怎么说他都勤勤恳恳侍奉了她三个月,每天在被下忙活得焦头烂额,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罢了。”

林稼叹气,俯身捏着窈娘下巴,“只要殿下此刻看着臣,臣便心满意足。”

窈娘含含糊糊应了,双腿就被人分开。

陌生的灼热烫的腿心直流水,麻痒地她想叫唤。

穴瓣咕唧一声分开,陌生的异物插进来。窈娘腰肢颤了颤,就要从林稼身下逃开。

“嘘,殿下,一会儿就好了。”

可她被锁得牢牢的。

异物在她穴中进进出出,渐渐的。

窈娘也不再挣扎,双腿环住林稼腰肢。努力将将胸乳送给他吃。

小腿绷得紧紧的,在他身侧晃悠,随着他挺腰的动作晃悠。

一夜里不知道些泄了多少次,又被射进来多少次。

到最后,窈娘小腹都鼓起来。她难受得很,想尿。

林稼却还堵在她里头,哄她,想尿就尿。

可是怎么能尿,他抱着她不松手,连床榻也不让她下。

若是尿了,岂不是只能尿在床上。

窈娘越发不肯,险些憋出眼泪。

林稼却继续哄她,慢悠悠挺动身体,肏着她湿乎乎的穴嘴。

窈娘最后还是尿了。

被肏尿的。

温热的液体从身下涌出来,她羞耻得啜泣。

林稼终于肯从她里头出来。

乱七八糟的液体混在一起,顺着穴嘴淌过她臀肉,最后沾湿了床榻上的丝被。

帐子里全是腥臊味道。

身上也湿湿哒哒

窈娘累的不行,合眼昏睡过去。半夜渴醒,却发觉被男人抱在怀里。

窈娘推推他,“我渴了,用吉。”

林稼睁眼,一双眼眸在黑夜里分外明亮。

一言不发端了水来,亲自喂给窈娘,瞧见她迷迷糊糊喝完。方才满意。

只是自己重新倒下,却再也睡不着。

只能瞧着床帐发呆。

重来一次,本以为能独占她。

却不料还是被陈用吉抢了头筹。

先是陈用吉,接着便该是陈用贞。

陈用贞此时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