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一切来路,而当洪水褪去,裸露出来的只有折断的动物尸骸、拦腰的树干枝桠。

按照地图显示,我们现在应该已经抵达萨纳河最下部的支流附近了,照着支流沿岸往里走,差不多就是飞哥他们的行进路线。走了大半天后,阮小天稍稍停下脚步,比对着路线说道。

边上队员看了看眼前,又凑去看阮小天手里的电子地图,嘟哝道:你小子没给带错路吧?哪里有路?不都是水?

阮小天噎了噎,看看眼前,又看看地图,说道:地图上也没说这条河那么宽啊

是这两天功夫漫上来的吧?另一个队友小声猜道。

对,有道理。阮小天闻言眼睛一亮,狠狠点头,我可没带错路。

陆励然微皱起眉,看向不远处,河水接连着成一片,像是一片汪洋,矮些的树就只冒出了一小片树冠,高些的树倒还有大半截露在水面之上。

你是没带错路了,但这样我们怎么下去?队友轻吸着气,这水得有多深多急?

阮小天摸摸鼻子,转向陆励然问:陆队,您看我们怎么走?

陆励然扫了一眼阮小天,队伍里还有几个伤员被搀着一步步跟上来,虚弱憔悴的样子,却还在咬牙撑着。

眼下的情况已经不适合他们继续往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