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深棕色的眼睛明明淡漠得没有多少情感,可罗棋却在对上对方视线的时候,忽然心安了。

他听见陆励然那句话后,反应了几秒,胸膛涌上鼓胀的酸涩,涩得他慌张眨了几下眼睛,憋去眼眶里冷不丁冒出来的眼泪。

嗯。罗棋低下头低低应了一声,话很少,只是又喃喃着说了一遍,谢谢。

陆励然拍拍他的肩膀,对蒋昆说道:给他重新包扎一下手掌。

包扎过了诶,什么时候又挣开血的?诶跟你说了这只手不能用力,你别逞强啊。蒋昆低头一看,就见罗棋那只右手上缠着的雪白纱布又沁出点点血色来。

他恨铁不成钢地抓住罗棋的手,耐着性子重新给对方包扎了一通。

阿康看看罗棋和蒋昆,又看看陆励然和柯戟,似乎没人还在关注他们脚下的溶洞了。

他抿了抿嘴,犹豫徘徊了许久后,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那条蛇就在这底下,我们就这样离开真的没关系吗?

那你是什么意思呢?陆励然反问阿康。

阿康握了握拳,低声道:我们把洞堵死,或者把这里炸塌,碎石把那条巨蛇压在底下。

柯戟微微蹙起眉头,但他没说什么,只是把话语权交给了陆励然。

首先,这个洞口不是地下洞穴生物的唯一出口,就算炸塌了就算我们万幸没有被塌方牵连也不可能保证它们就再也出不去。陆励然看着阿康,扯起一个略带嘲讽的笑。

阿康闻言脸色白了白。

其次,我们才是不请自来的入侵者,这里是它们的家园,它们爱在哪里在哪里,在不危及己身的前提下,我不会去打扰它们,也不希望你们去打扰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