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他一眼,扯扯嘴角,要是真有两千多斤体重,他才不会特意费这个力气。

手上没有趁手的刀具,砍刀和战斧都不适合做开膛剖腹的工作,陆励然只好又换回了户外匕首。

他小心沿着腹线,割开一条血口,他用小刀切开口子,像是之前在冰川上剥跳羊的毛皮一样分开毛皮与皮下的脂肪。

分卷(65)

他把手撑进毛皮和脂肪隔层之间,用力撑开空间,一点点将整片驼马的毛皮分割下来。

这工作可不好做,鼻子间全是血腥味和牲畜的体味,陆励然没折腾太久,就换戍桦去做这事。

看清楚我怎么做的了?他先问戍桦和弦旦。

戍桦最快点头,就被陆励然直接拉去接手了。

戍桦:原来问了问题后在这儿等着他呢。

他不由地想挣扎一下,问:你不是打算开腔验尸的吗?怎么又变成剥皮了?

开腔了这些皮就用不上了。陆励然淡淡说道。

戍桦还想问怎么就用不上了,还没问出口,就被弦旦拍了一记脑袋,催他别磨叽。

可我们明明还有一些毛皮戍桦嘀咕。

陆励然轻嗤一声:别总以为自己手上有富余的东西,野外生存的一大宗旨永远不要浪费手头现有的任何资源,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下一个意外会是什么。

戍桦闻言想想有理,也就不再嘟哝,闭着气去拆驼马的皮。

十多分钟过去,就听驼马背后那儿传来戍桦崩溃的大喊:我不行了,实在太臭了!

陆励然压下嘴角忍不住扬起的笑,努努嘴,示意弦旦去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