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对面去,眼睛亮亮地看着对方:陆先生请说。
把你们大致走过来的路线、遇到过的情况、目前队员的状态,都简单和我说一下。陆励然说道。
弦旦挠了挠头,虽然不太明白这和他问的方向路线有什么直接联系,但还是一个个地详细回答道:
我们从萨尔巴的东北边境进来,原本的路线是打算直切进腹地,但是走了半天后,路线被一道几百米长的岩架隔断,我们不得不绕开岩架往里走。
算起来,绕开那片岩架后,就是噩梦的开始。那片岩架足有几十米高,近千米长,像是一段巍峨的巨墙隔断沙漠的两边。
弦旦说着,心头微微一跳,生出一股说不出的不安和惊颤。
他看向陆励然,压下心里的不安恐惧,对陆励然说道:现在想起来,那片岩架就像是刻意被立在那里、用来阻挠试图闯进来的旅人一样。
陆励然微眯着眼,没说什么。
当初他们的逃生艇迫降到这片沙漠的位置,应该离特勒山脚更近,也就更接近核心腹地一些。他们是一路往南走,越靠近南面,海拔越低,找到的水的概率也就越高。
与弦旦的队伍路线正好是一北一南。
弦旦接着说下去:
我们绕进岩架后面的沙漠后,一度迷失了方向,走着走着方位就发生了偏离,那时候我们还没意识到是光脑已经受到了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