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还在继续,她长袍在那场大战中被撕裂,如今只穿着一件如今青青灰灰的贴身

衬衣,她胸脯贴在林玄言肩下的位置,随着林玄言的惩罚也一颤一颤的,她甚至

能感觉到乳尖缓缓建议,透过衣衫摩挲着他的胸膛,似乎随时都要裂帛而出。

一路过去,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是沉默而快速地穿过冰冷的雪原。

等到临近老井城的时候,裴语涵已经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了。

「知道错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