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直到进了灶间,剧烈的心跳才慢慢平复下来,脸却还是滚烫的, 下意识想?伸手去?触碰, 很快反应过来,手还是湿的。
不止手是湿的, 被傅明泽拽过的手腕也是湿的,温热的, 湿漉漉的, 仿佛还残留着他的体?温。
“脏死了。”
沈茉儿嘀咕了声,红着脸倒了水仔细地洗手,擦了肥皂, 搓了很久的泡沫,才终于把手洗干净了。
她举起手放在鼻间闻了闻,没有别的气味,只有肥皂清冽的气味。
傅明泽老老实实把鸡毛拔得干干净净,还顺手把鸡剖开剁好了,然后就?又很自觉地去?烧火。
沈茉儿把洗好的葱姜蒜都切好,锅里放冷水,同时把剁好的鸡下锅,等水沸腾撇去?血水,重新加水,把切好的姜蒜和?葱白?,还有用麻布包起的小荷包都放进水里,煮沸后就?让傅明泽捡掉两根柴火,独留一根柴小火慢炖。
很快,鸡汤馥郁的香气就?在空气中飘散开来。
傅明泽站起来:“这鸡汤炖得真……”
“哇,这是在炖鸡了吗,这鸡汤炖得可?真香啊!”郑嘉民咋咋呼呼地进来,嚷嚷,“沈茉儿同志,有什么要帮忙的吗,要挑水吗,要砍柴吗,要洗菜吗?”
傅明泽凉凉看了他一眼,郑嘉民莫名其妙地回?看过去?,说:“明泽,你傻愣在这儿做什么,该干嘛干嘛去?呀,咱们来蹭饭的,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吃现成?吧。”
傅明泽:“……”
谁是蹭饭的,我是来对象家?吃饭,你才是来蹭饭的。
他无语地从灶洞旁边拿了把砍柴刀出来:“你去?砍柴。”自己也去?拿了桶准备再去?打点水。
沈家?这院子打了围墙后看上去?齐整了许多,但同时去?隔壁提水也远了,原本两边都没有院墙,直线走?过去?就?行,现在要从院门走?,需要绕一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