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一阵热意涌过心头,烧得浑身酥麻一片,她半嗔半怒地打了他的肩膀一下,“表哥,你轻一点。”
霎时,四周完全安静下来了,连刚过屋外那若隐若现的脚步声也停住了。
齐珩开始温柔地抚摸,于是她哼叫得更加用力:“嗯,不要……好胀,不要揉我的奶。”
“胀了就是要给我揉的,乖一点,自己捧好,让我吃。”齐珩贴着椅背坐,诱哄着季矜言主动些,若是一会儿不慎将伤口弄开,会被她看到血。
她自是百依百顺,解开束带,捧着自己的乳肉往他唇边送,莹白的肌肤,饱满的胸乳,好似揣着两只柔软的雪兔在怀中,齐珩早已被她撩得不能自已。
眼眶都泛着红,一口叼住了一边乳头,啃咬吮吸。
不一会儿,口水就涂满了整只乳房,还有淫靡暧昧的吸嘬声,白嫩嫩的乳肉上布满了口唇大小的红痕,每个都是他深深吸吮后印下……
方才在接吻的时候,他早已硬的不行,这会儿吸了奶,更叫他胀痛难耐,齐珩拍了拍她的屁股:“今日你在上头,我们观音坐莲,好不好?”
她并不能完全理解,一脸茫然地看着。
齐珩勾了勾唇角:“就像这样。”
他一根手指竖着,另一只手包裹着那根指头,开始上下套弄,模仿着姿势,做给她看。
“观音如何坐在莲花上的,你不曾看过么?”他勾起她的下颌,咬了咬她的唇瓣,“阿言来坐,好不好?”
虽说口中温言软语地问着好不好,手里头的动作却暴虐,他一把掀开了她的衣裙,将她整个下半身曝露在空气中,分开了她的两腿,伸手在花穴外圈拍了两巴掌。
“今天这么主动,先让我看看湿了没?能不能直接进去?”
娇嫩的软穴被他猝然间打了两下,颤抖着流出一团透明粘液来,季矜言忍不住地哼出声,似痛苦又似欢愉,引诱着他:“应该湿了吧……”
齐珩的手指熟稔拨开两瓣软肉,咬着她的脖颈,在她耳边吹气:“嗯,不是应该,是湿透了。”
他的身心都很满足,与她越发默契合拍。
“来,扶着它,自己坐下去。”他的手随意地在硬起的性器上套弄了两下,季矜言低头看去,硕大的龟头上沾了些粘液,看上去油亮一片,红扑扑的,又大又吓人。
“我……我不敢。”她有些怯懦,有些担忧地朝窗边看了看,不知道齐峥还能不能听得下去,是在,还是不在。
她还没有勇气,真的在他面前脱光了衣服让别的男人肏弄。
“别怕,你从前都是这么吃的,阿言的小穴爱极了哥哥这根肉棒吧,每每都能吸出许多精水来。”不知为何,齐珩总觉得今夜格外放纵,浑身有种说不出的自在。
季矜言伸手捂住他的嘴:“你小声一点,别叫人听见。”
“谁会听见?”齐珩单手圈住了她的腰,将人提起来几寸,另一只手扶着性器,对准了小穴戳进去,“你不想让谁听见,嗯?”
松手放她坐下的时候,按着她的肩膀,将人一插到底。
两个人均是满足的一声喟叹。
现在竟可以整根吞没。
肉壁上的小颗粒全都凸起,随着她的呼吸夹弄着根茎,齐珩低头去看,二人交合之处严丝合缝,一滴水也漏不出来,忍不住动了动。
每动一下,仿佛就能插入得更深一寸,她平坦的小腹上凸起,齐珩伸手揉了揉,总感觉隔着肚皮能够摸到自己的性器一般。
明明已经戳到了底,穴肉还是在疯狂地绞弄,恨不得即刻将他吸出来似的。
他抽插了两下,忽然觉得胸口有些疼,脸色也白了不少,轻轻喘着气,拍打她的屁股:“乖,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