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
而后消失在昏暗的夜色中。
季矜言迈着轻快地步子,一路往驿站客房内跑去。
刚刚走到门口,只听得屋内“哐当”一声,杯盏碎裂的声音伴着齐珩的怒骂:“你们两个都是死的么?竟让她一个人出去了?若是伤了一根头发,夷平你们三族也不足惜!”
她紧紧盯着那扇门,嘴唇都在发抖,她害怕齐珩迁怒别人,正准备推门而入,却又听见邝兆武磕头的声音:“殿下,方才小人瞧见燕王了,这才追了出去,也许小郡主是与燕王在一处呢。”
张尚用哆哆嗦嗦的声音咒骂邝兆武:“都这个时候你还在找什么托词!!燕王已去北平就藩,岂能擅自离守?”
“小人确信!那人真的是燕王!!只是小人武艺不如他,这才将人跟丢了。”
屋内屋外均是长久的沉默,藩王擅自离守是有不臣之心,这句话吓得季矜言后背都被汗水沾湿,这才回过神来,竟忘了问齐峥为何会在临洮!
但他临走之前有交代,不能与齐珩说起他的行踪。
季矜言轻轻转身,想要离去。
在想到一个合适的理由之前,还不能与齐珩碰面。
谁知道转身的时候弄出了些许声响,门突然被打开,邝兆武惊喜道:“是小郡主回来了!”
“你们俩退下去吧。”阴沉沉的嗓音响起,像一张细密的网,笼罩在季矜言的身上。
张尚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走到她身边,用眼神示意她快些进去,自己则迅速关上了门。
逆着光,季矜言看不清齐珩的脸,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晦暗不明。
“阿言,这么晚,你去哪儿了?”
第47章 意不尽
第47章 意不尽老A\銕缒?更群…七一「灵舞吧吧!舞酒︵灵
“出去随便走走。”她紧紧抿着嘴唇,贝齿轻咬住下唇瓣,勉强止住心慌。
齐珩不说话,目光盯得她手足无措,甚至不敢大口呼吸。
片刻之后,就在她以为自己呼吸都要停滞的时候,他终于起身朝她走近,笑容有些森寒:“阿言,你不是又在骗我吧?”
她目光戚戚地看了齐珩一眼,用力摇摇头。
“不是去宣国公府通风报信了?”他握住她一双手,嗓音戏谑,看不出喜怒。
季矜言的心稍稍定了下来,斩钉截铁地说:“我没有!”
“那是不是去见燕王了?”他牵着她往里走,按着她的肩膀随意将她压在床榻之上,突然冒了句:“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吧,往后你需得真心待我,万不可有任何欺瞒,阿言做到了吗?”
“我没有去见他”虽然答得飞快,但她这话说得有些心虚,季矜言垂着眼不敢多看齐珩,生怕叫他瞧出些什么来,烦躁地说了句,“我去季家陵墓了。”
假话掺着真话说,应该不容易被察觉出来,这是她今日刚刚学会的,虽然有些不齿,但此刻也不得不拿出来用。
齐珩似乎是信了,压着她的力道小了些,绕过她一圈青丝在指尖把玩:“去那里做什么?”
“圣上说要成全思文太子,将他的一缕头发割下来,让我埋在我母亲墓地附近。”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与他对视,“你若不信尽管自己去看就是,在季家陵墓外,由东往西第三棵树下。”
他掐着她的腰,将人转了个身,从背后抱住了她。
季矜言吃不消他的重量,只能以手肘和双膝撑在床板上,齐珩左手抱住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与她紧贴,右手已经掀开了她的衣裙,轻一下重一下地在揉她的一对乳。
“小骗子,刚刚不是还说只是出去走走?”他吻了吻她的后颈,突然一口咬在上面,留下深深一排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