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矜言赶忙松开手,侧过脸去要躲他的吻:“堂堂皇长孙殿下,连件衣服也舍不得么?”
“自然是舍得。”他微微一挑眉,“那成,别人若问起来,我就说……是昨夜,被心急的小郡主扯坏的。”
暧昧的意味明显,季矜言伸手捂住他的嘴:“我什么时候心急了?”
齐珩长指头一勾,扯开她斗篷的系带,一身冰肌玉骨彰显于前。
顿觉心旷神怡,倾身压住了她仔细地吻了一番,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肯松口:“穿成这样来勾引我,不知餍足。不是心急又是什么?”
又在她腰上轻轻一揉:“阿言,今日想我没有?”
昨夜他也是这样喊,然后一次次狠狠进了她的身体,季矜言有些怵,分了心神去想该如何应付他。吃﹀肉群︿二︿三灵六?九二三〉九六
祖父在临洮多有不顺,不知是否有人故意刁难,那封信中提及,圣上动了‘飞鸟尽良弓藏’的心思,一众开国老臣都遭了殃,如今恐要对宣国公府下手,埋下许多坑,要陷害于他。
经过昨夜,季矜言已经确认,齐珩是喜爱她的,虽然这份喜爱在她看来莫名其妙,但不得不承认,此刻这就是宣国公府的救命稻草。
父母已经不在了,她如何能看到一把年纪的祖父再陷囹圄?不管愿不愿意,她都要暂且抓住。
“怎么不说话?”齐珩见她目光空洞好似在发呆,不免有些嗔怒,原本揉她腰上窝眼的手,此刻改为拧掐。
“……疼,你轻一点,一会儿又该掐出印子来。”季矜言回过神,在他胸口不轻不重地推了一把。
“昨日是头一回,今儿绝不会这样了。”他眉宇间透着些许倦色,而后单手继续去解她剩下的衣衫,不想辜负她打扮成这样的一番心意,柔声说道,“我轻一些弄。”
“你喝酒了?”闻见一阵带着热气的酒味,她蓦然反应过来,睁大双眼瞧着他。
齐珩这会儿才有些后悔,方才为何不听张尚的,先去沐浴再说。
然而他突然想起去年腊月里,她喝醉了酒对着自己耍酒疯那一场戏。
温热的手掌探入裙底,覆盖在了她的穴上,像方才揉她腰枝时候一样,不轻不重地给她揉穴。
“你疯了……”不过短短一夜,那个冷肃严苛的齐珩,竟会变得如此孟浪,季矜言总觉得,他不苟言笑的模样像个夫子,手里拿着戒尺就更像了。
而现在,本该拿着戒尺的手,在给女人揉穴,过一会儿,也许还会用指头肏她。
他还偏喜欢用中指,那根指头本就修长,肏得深时顶到花心软肉处,甚至就跟被性器在顶弄一样的滋味,又酸又胀,多碰一下,都好似要尿出来似的。
“只需你整日想着如何算计我,不许我也借酒装疯一回么?”齐珩这语气虽是嘲弄,然而听上去心情却不错。
只是季矜言心中咯噔一下,还当是自己的目的已经暴露了。
也是,这皇宫本就是他的家,眼线众多,宫女太监全是他的人,也许还有藏在暗处的锦衣卫,她有什么本事守住秘密?
季矜言撇撇嘴,深吸一口气:“我祖父在临洮……怎么样?”
“不太好,有很多麻烦。”齐珩微微加重掌心的力道,“噫,昨日不是刚肏开过,怎么还是这样干涩?”
她的反应,来得真慢。
从前齐珩觉得自己是个颇有耐心的人,没想到有朝一日竟也变得如此急切。
“那怎么办?”季矜言有些急了,没想到信里写得都是真的。
“我多亲亲你,也许湿得快一些。”齐珩由轻到重地揉,却总不见有成效,气恼地含住她挺翘起来的乳尖,深深吸了一口。
两边他都要轮流宠幸,含在口中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