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音呼了口气,轻声问他:

“哥哥,我像不像只能活在泥里的毛毛虫?我脏脏的,胆子也小,哥哥这么好,我从来不敢想哥哥会爱我,最多…最多把我当成泄欲的玩具而已……”

她到这种时候还在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性癖,脑子坏掉一样,话里贬低自己,想的却全是怎么用他的事。

“有一件事你说对了,”李承袂把药瓶放在一边,回应她:“你确实很坏。”

“裴音,你明明这么坏,却总是让我来做恶人。”

他摘掉戒指擦干净手,撩开裴音的裙摆,要她自己抓着,而后勾下被内裤,像刚才那般,扇了一下她的屁股。

立刻那里就红了,裴音呻吟了一声,面上耻感与期待并存,胆怯地望着他,肢体语言却全是催促的意思。

还要。

她的手指不断地揪紧裙子,膝盖磨蹭,袜子的玻璃丝发出窸窣声音。

李承袂很慢地扇她,掌心落在皮肉上的声音并不响,重而闷,伴随升温的热度,让他也在这种被诱导的施虐里产生性欲。

“我不该对妹妹做这样的事。”他握了下掌心,淡淡道:“我这个年纪的男人对小女孩施虐,如果感到爽,与禽兽有什么分别?还是说,我的小妹妹就喜欢我变成这样?”

“哥哥……”裴音急促喘着,为那些重叠的掌痕抽泣:“哥…喜欢…好喜欢……我不是妹妹,我不是……可以对我做……”

她明明和以前没什么区别,一有冲突,就用弱势的姿态等他妥协,让他用她喜欢的方式安抚她、玩弄她,最后得以用感官的刺激将方才的那些矛盾都冲走,沉积在河床变成厚厚的泥垢。

清纯得像河水,但终归不是什么好东西。

“怎么不是妹妹?”李承袂低声责斥她:“你明明快为‘妹妹’这两个字爽死了,小混账。”

汗,淫水,透明的粘液,沐浴露的橘子味儿混在一起,腿心只是并着腿就已经扭得一片狼藉。李承袂反复扇她的臀肉,说她“好脏”。

不干净,臀尖被打得红肿,腿心小穴没有挨巴掌,却也是红的,红扑扑像她沾着眼泪的脸,绒毛稀疏,一点儿长在外阴,粘连水沫。

这是一张无意识夹着腿自慰过后的小小的逼,她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把自己夹成这个样子,脏兮兮黏糊糊水汪汪的一片。

李承袂抬眼,看着妹妹通红的小脸,问她:“你觉得脏不脏?”

他用拇指陷进肿胀的小丘去找阴蒂,等来裴音颤颤巍巍的一声“不脏”。

女孩子夹紧了他的手腕,竭力跪直身体,以防跟着他的手扭成小蛇。

李承袂找到了,他轻轻把豆豆搓出来,一下一下地捻,而后开口:“不脏吗?很快就要被我弄脏了,裴金金。”

拇指仍旧陷进前面,中指却突然顺着湿润的缝隙往后,沿着滑腻的来处往里,而后势如破竹地插进去。

裴音的腰一下软了,趴在李承袂肩头呼呼喘着气。

“痛,”她吸着气,像小蛇吐信子那样紧挨着李承袂耳畔:“哥哥,好痛……它好粗。”

“是吗?”李承袂摸了摸她的头发,将无名指也立刻送进去。

少女的小腹即刻绷紧,一层层绞紧不让身体里的异物乱动。

裴音抱紧他的胳膊,喘着气求他:“还要,哥哥,还要……还要…呜……”

她好像突然有点儿明白做爱是什么感觉了,伴随痛的爽,身体深处突然涌现出难以言喻的酸麻和快感,令她不自觉就开始索求,渴望他再动一下。

渴望他来吃她……

李承袂没有言语,缓缓用两指操她,把湿穴插得无比绵软。他格外耐心,一处一处照着记忆按过来,看裴音用在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