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也不是没打过她。

出乎意料,李承袂并未继续逗她,只再度压上来,喘息重了几分。

彼此的身体几乎完全贴合在一起,肌肉紧绷坚实,把身下白嫩的皮肤压出印子。

极致的热与极致的湿媾和,狭窄娇嫩的入口被硕大的龟头撑开,连带着被磨红的小口一起往里凹陷,向着男人露出更脆弱不堪亵弄的窄穴深处。

李承袂发出裴音听过最性感的呻吟,低而沉,叹息一样,只是下一秒就带了痛意。

男人闷哼出声。

巨大的快感从交合处传来的同时,小腹侧边也传来尖锐的疼痛。

痛感和快意一起,像毒雾那般不受控制地弥漫上来,氤氲到四肢百骸,是身下这个马上十八岁的女孩子,他的妹妹,切身实地带给他的。

李承袂垂头,看到裴音正死死咬着下唇,目光战栗,手上拿着之前自杀用的直铁尺,磨尖的那头正正捅进他腹侧近人鱼线的位置。

不多,但确实捅进去了,从皮肤表面斜斜刺进去,约摸进了几厘米。

他再一次被与她亲近的满足冲昏了头,未有在意妹妹是什么时候摸出了那把护身符一样的破尺子。

她握着它的手部动作,就像握着他的阴茎一样。

李承袂为自己再次中招感到荒唐。

裴音应该磨了很长时间,在她做完作业、洗完澡包着湿头发、躲在这个穷酸的小旅馆的时候。否则稍微钝一些的切面,都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势如破竹地划破没入人体的皮肤表层。

李承袂将身体撑起来一些,低头看腰腹侧的血珠如何不断砸到妹妹小腹的位置,白肤上那像极了血痣。

他看着裴音兴奋又惧怕的眼睛,展开手指掐住她的脖子:“裴金金,现在我算是知道,你当时到底是怎么用这把破尺子差点把自己杀了……”

男人说得慢,却无有停顿,语气里有不可思议,声音听在耳中却是带着笑的。

他确实变态,这种情况下他可以把伤口也当做调情。

李承袂低低哼了声,手上收力,漫不经心问身下的少女:“妹妹…你在我身体里,能有多深?”

话音落下,李承袂便望着裴音继续深入。

性器一寸一寸强势侵入稚嫩的甬道,裴音痛得连连抽气,握着铁尺的手也随之收紧,愈发用力往李承袂腹侧捅。

“哥哥……我不想…别强奸我,好不好?”

裴音声音抖得厉害,手紧紧握着自己的武器,半是乞求半是威胁地看着他,似乎李承袂再往里进,她就也要把刃口更深地捅进他身体里面。

“强奸?……”

李承袂停下,重复这两个字。

“每次我在爱你的时候,裴金金,你都在让我疼,一次又一次。”

李承袂眼中的笑意随着彼此疼痛的加深而逐渐消失。

他盯着裴音的眼睛,松开她的脖子,探下去覆住妹妹的手,强硬地把磨利的钢尺拔出拿开,丢在一边。

有血在这个过程里溅出来,血液的腥味汹涌袭上两人鼻端。

他们俩看起来都相当狼狈。

李承袂抿唇仰了下头,抬手按住伤口,直起上身,从妹妹身体里退出来。

龟头最终停在感到阻隔的位置,他没有再试图深入,因为心爱的女孩子把这形容为强奸。

很难不挫败,但她同时也在进入他,用另一种方式。

他们不来自同一个母体,却在此时共同体验进入对方的感觉,同步品尝快感与痛楚。

这种认知带来的心理快感几乎要把李承袂淹没。

裴音以为哥哥要起身去打家庭医生的电话,却不想对方依旧半跪在她面前,似是全然不在意挤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