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只是他和他的妻子……

那也好难接受呀。

裴音觉着心脏酸得疼。

她开始在每周六放假的晚上,偷偷学习了解自己的身体,而不是只靠本能去缓慢地自然催熟。这几乎成为一件相当有仪式感的事。

裴音会在洗澡后迫不及待缩进被子,脱掉内裤与睡裤,用手指把自己的腿间摸得湿透滑腻,挨个去试腿心可以被进入的地方。

熟悉的空虚感在她剥开自己后传来,与夹腿时一模一样。小小的阴唇在腿根的磨蹭下碾到阴蒂,分泌汁水,濡湿穴口,让指尖轻而易举陷进去。

裴音遂晓得自己找对了位置,靠着那点朦胧的概念与感觉,用手指把自己插得湿了满手。

穴里绷得极紧,她夹着手指不住地晃,努力用臀往下往后去坐自己细嫩的食指,呜呜咽咽轻轻叫哥哥的名字。

声音闷在被子里,像她见不得人的心思一样。

裴音很快被那种如同涨潮般不断上涌的快感弄得目眩神迷,不自觉张口,学着那会儿在李承袂门外听到的叫法唔唔嗯嗯地呻吟,激动得全身发软,甚至羞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太羞耻了,她摸着自己湿漉漉的睫毛胡思乱想,如果哥哥听到她这么叫,会怎么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