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音气得直哭,她甚至通过尖叫和骂他坏蛋,手脚并用试图躲过这个敷药的过程。

李承袂没有在这件事上惯她。

在又一次被裴音用指甲抓到后,他忍无可忍捏着裴音的右手腕,逐步施力把她往下压,直到妹妹脸上的不甘变成惶恐,才表情淡淡地退后。

裴音好像从那晚之后,开始对他的强迫举动产生了另类的反应。

她会害怕,更会感到爽,好像在记起那些暴力行为带来的痛楚的同时,也会记起自己是怎么措不及防的高潮,被揉弄敏感的器官。

因此在对李承袂抗拒的同时,她又会服从。

李承袂并不进行纠正,也不试图安慰她,只低头凝视着那道终于裸露出来的伤口。

裴音一脸郁郁盯着他:“你一定觉得很难看吧?”

她蜷在角落暗色的小沙发里,只肯让男人碰她的手,露出的皮肤细腻苍白,整个人看上去像一只脆弱的牡蛎,仿佛一旦离开沙发,就要变成只会喷泪的软体生物。

李承袂是这样认为的。

他与妹妹对视。

相似的眼睛,截然相反的神情,平静回应郁愤、安抚躁怒。

“不难看,但裴金金,淡化疤痕也是治疗的一部分。”李承袂道,轻轻按了按妹妹纤细手腕上动脉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