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快凌晨两点了,李承袂久违地感到了疲倦。

身心俱疲。

给裴音上药这件事对他的精力的消耗堪称巨大,他自问身体素质强劲,但也耐不住如此经受折磨和压抑。

药瓶拿在手里看了一会儿,还是担心裴音会因为受伤发炎,那会更加麻烦,今晚的行为也就彻底失去意义,完全变成一场他对于妹妹的猥亵。

李承袂于是转过身,不由分说把裴音的双腿自膝弯捞起来按在她身前,让整个穴完整露在他眼前。

“抱好,不要说话。”他冷着脸抽了几张纸巾,把穴口拭干。

这次终于顺利了一些,李承袂至少能够把药尽量均匀地抹在伤口。

他面无表情看着被自己插到殷红的嫰穴,看她是如何对着他翕开小小的嘴,露出粉色的软肉。

阴蒂很肿,李承袂拒绝去想这到底是被裴音前半夜蹭出来的,还是被他无意间摸出来的。

但同时,他也不得不承认,今晚裴音的穴肿成这样,确实是他反复用手进出造成。

脱离动作发生的情境,人们一般把这个行为叫做指奸。

-

裴音不晓得自己腿心肿了,只知道今夜腿只消稍稍合拢,那种让人瘫软的快感就来得绵绵而温吞。

不同于李承袂的失眠,她反而睡得很好,还做了梦。

梦里李承袂垂首摸着她的脸,低声跟她说话:“注意别碰到牙齿……会不舒服。”

裴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她的双手还是维持着一个握的动作:“那我要怎么做?”

她看见哥哥俯身下来时极具压迫力的眉眼,和她的形状很像,予人的气息却完全不同。

“裴金金,”李承袂用几乎可以被称之为温柔的声音跟她讲话:

“你可以轻轻地咬……用你的牙。”

他松开她的手,探手将拇指蹭进她的口腔,在虎牙的位置摩挲。

“会很刺激,这里……牙尖的位置,你试试?”

……

裴音惊醒过来,动作扯到腿心,她不得不龇牙咧嘴地维持双腿的平衡,从被子里坐起身来。

伤口还有些疼,但因为上过药,已经没有早前那种辛辣的感觉。

睡前疯狂的悸动变成今宵的春梦,使得哥哥主动开口,允许她给他口交。

那些话……

裴音猛地捂住脸,呻吟了一声。

总觉得李承袂真的会说出那样的话,一模一样的。会既让她收牙,又哄着她用牙尖去刺激他,把阴茎弄得更硬。

19 又一次

19 又一次

失眠是李承袂预料之中的事。

现在睡觉,下一次需要醒过来的时间是五点半,不到三个小时,也没什么好休整的。

李承袂靠在床边,手里拿着个毛绒玩具。

一只丑兔子,像动画片《灰姑娘》里继母的那只叫路西法的猫。

刚才上药结束之后,裴音还有些生他的气。

李承袂知道那会儿说的话,其实多多少少下了妹妹的脸面。

而她一贯脸皮薄,想得又多,等李承袂松开按着她腿的手后,就立即从他掌下躲开缩进被子,只一张挂满泪痕的小脸露在外面,又犟又委屈地瞪着他。

李承袂心说小破孩子背着他拿着衬衫做那种事,还占上理了?

光线昏暗,身体的生理反应没有被妹妹发现。他被胯间的存在感弄得烦躁不堪,起身看着裴音,板着脸问:“看我,是还有事?”

裴音的声音还有哭腔,但听得出已经在努力调整,瓮声瓮气的:“哥哥,春天、春天院子里可以种点儿别的花吗?我不喜欢门口那些发财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