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不是该对哥哥做的，少把那种东西带到我们的关系里来。”

“什么关系？你说，你说…”

裴音再次咽下一寸，叽咕的摩擦声里，她看着李承袂额上忍耐的青筋，轻声问：“哥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兄妹。”李承袂斩钉截铁道。

“永远都只能做兄妹？”裴音目光闪动，死死按着浴巾，仰起脸问他。

你说呀。裴音望着李承袂，用目光催促。

你说我们不止于做兄妹，还可以偷偷托付终身做夫妻。那我就给你看它。

浴巾下面，她怀里肚皮上淤青的位置有几个针眼，打过促排针后，皮肤敏感不耐受，原本腹钉穿孔的位置微微肿起来，粉粉的一片。

于是这里开始长得像春泥，浅浅的肚脐是雨打后的漩涡，哥哥进来的痕迹如同伏土的蚯蚓。

那怎么了，裴音执拗地想，哪怕是兄妹恋人她也要和别人一样，其他couple有的他们哥妹也一定要有。

所以即使是不受精的那部分，她也要留下来。

李承袂看着她，心说之前也没人告诉他，矫情病这场雨是裴音一生的潮湿。

“别想了，永远是。”

李承袂抚上妹妹的眼睛，垂头吻住：“就凭你这里和我这样像…裴金金，就凭我们的名字，注定是重叠的韵脚、同一组词根。”

“我们的名字哪里像了？”裴音顶嘴问。

“李承樱。”李承袂沉沉叫她身份证护照上的名字。

这时候他好像才真的精神层面动情，男人主导起性事来，和女孩子的浅尝辄止到底不一样，腰腹稍微用力，头部就卡进花心。

“呜……”

一股水从阴道里渗出来，慢吞吞地沿着蘑菇头伞面渗下去。她高潮得很软弱，李承袂坐在椅子上，挟着裴音的胳膊，顶得又慢又深。

“呜…呜……好深…”

“自己把浴巾拿起来。”李承袂盯着她：“别让我发火。”

裴音死犟地望着他，就是不肯。

长指沿着堆叠的浴巾边缘探入，李承袂一点一点地摸，低低道：“你觉得我没有别的检查办法了？还是，你要我自己来摘？”

裴音攥住浴巾，发出嗯嗯唔唔的使劲儿的声音。

李承袂见状，淡淡笑了一下，腰上用力，先把她的力气顶散，再去找妹妹腹部穿孔的地方。那里靠近胃，小肚子微微鼓着，孔处似乎有些红肿，一碰她就发颤。

他的手大，放在腹部可以给整个肚子取暖。胃部热热的，裴音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声音也越来越媚，微微张着口，靠在哥哥胸前叫春。

“哥，哥……”她开始求他：“还要，还要…穴穴好痒……”

李承袂无动于衷，又停下来吊着她，道：“没摸到新的，所以不是穿孔。那你做什么了，…纹身了？”

裴音闭着眼，有气无力点头。

李承袂面色稍霁，低头问她：“疼不疼？”

“疼……”裴音抓着他的衣服乞求，小屁股挨着皮带扣磨：“给我，先给我…哥哥……”

李承袂没说话，扶住她的后脑，探舌进去吃她柔嫩的呻吟。

所谓禽兽的发情，就是他现在衣冠楚楚地坐在这里，然而浴巾下面不停用力地揉妹妹的小肚子，拇指抵着她胃的位置摩挲，感受这种淫秽的抚摸带来的快感。

她的舌头很烫，身体也敏感，乳尖扯一下小穴就痉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些水果，浑身都带着一股软绵绵的引力，稍微操深点，就吸着马眼不放。

李承袂摸着妹妹肚皮上微凸的几处肿痕，只当是纹身后的线条，看不到实物反而刺激更多，便不再执着于要她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