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裴音越想紧紧黏在他身边。

李承袂用拇指揉着后穴,看花蕊在自己手里逐渐绽开,才开始慢慢抽她。

猫尾巴一样,随便打都有反应,下面翕动上面张合,嘴里很没规矩地叫他妈。

他重重地在腿根抽了两巴掌。

“呜,呜……”

裴音顾不上抓肉棒了,任他翘着狎昵地顶自己的腮边,勉强抓住男人裤面,被打得臀部一片红肿的同时,维持跪在他身上的姿势。

小裙子已经卷到腰上去了……整个屁股热热地发胀。

她从不是无的放矢,上一次求哥哥打她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穿不了裙子。

时兴的大腿偏上的短裙,裙摆根本遮不住腿部的痕迹。只要稍微垫垫脚,哥哥戒指划破皮肤留下的薄痂就会露出来,而后是淤痕、指印。

三十六岁的男人已经足够为年幼的妹妹遮风避雨,行事稳重刻板,乱伦之外循规蹈矩,并无靠暴力疏解心情的习惯。

他愿意抽她只是单向的奖励,半年肯给那么一两次,钓得阴湿到偷偷长蘑菇的抖m妹妹神魂颠倒,形影相随。来衣咦0[37;旧6吧尔伊

“有时候真不懂你享受什么,”

李承袂低头吻了吻红肿的屁屁,思考过会儿先插哪个穴能让裴音别再遮遮掩掩地叫妈。

“小穴滑得吃起来像是鱼肉……裴金金,屁股快被我抽烂了。”

裴音咬着手指,浑然不觉破皮的疼痛:“还要,还要……哥……妈妈…”

皮肤再次被她含糊柔软的呼唤激起一阵电流,李承袂展了展手掌,缓慢地品味那粘稠的两个字。

……妈妈。

谁被亲哥哥的鸡巴操了,会撅着湿漉漉的屁股,一脸依赖地喊妈?

李承袂已经忘了叫妈妈是什么感觉,偏偏妹妹在他身前身下咿咿呀呀地叫唤。

情欲逐渐占据上风,李承袂开始没工夫再想公司下季度规划的正事,分开红肿的缝隙,摩挲着喂了根手指进去。

“呜……”裴音哆嗦着张口含住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