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叶瑜怀孕月份的变化,两人的性生活达到了一种诡异的平衡。
胎儿逐渐增大会压迫前列腺,它的随意翻身就能让叶瑜变成一个颤抖着发情的小喷泉,再加之微鼓的双乳经过s级信息素的强行催熟后总会不受控地流出乳汁洇湿衣物,生活不便的叶瑜干脆心安理得地待在家中,每天的日常不是吃饭睡觉就是挨肏。
得困于此,叶瑜对时间的把握愈发迟钝,当他发现卢西亚诺逐渐忙到夜不归宿时,自己的穴已经被胎儿持久压迫到高潮,裤子浸湿一大片。
他坐起身,神态自若,起床擦干了屁股上沾着的水迹再换了条裤子,然后端坐在床沿沉思片刻,毫无征兆地抓起床头的台灯使足了全身力气向墙壁掷去。
“啪”由施华洛世奇水晶精心打造的水晶灯罩应声而碎,剔透的灯柱四散成无数锋利的碎片,在房间巨大的吊灯照耀下反射着微弱的光芒,光影摇曳,像是破碎星辰洒满一地,瑰丽而凄凉。
叶瑜没空欣赏,他犹嫌不够,扯下自从回到庄园就莫名其妙出现在他手上的陨石钻戒冲到落地窗前铆足了劲往下丢。
令他心旷神怡的落地声没有响起,自己的手腕反而被一股轻柔的力量托起,捧到某人的灼热呼吸前。
那人不由分说地将钻戒塞进叶瑜僵硬的无名指上,让戒圈严丝合缝地卡住,像给叶瑜的手指上了把千钧重的锁。
叶瑜毫不意外地垂下眼帘端详自己的手指片刻,冷哼:“又监视我?那为什么刚刚不来?”
像大猫一样突然出现吊在窗台的明毓歪了歪头,笑得露出了工整的八颗牙,以一贯拿腔作调的语气回答:“不是监视,主人。先生说了,您想怎么撒气都可以,您可以处置这个房间的一切。但是您身上的某些东西……”
他意有所指地将目光落在钻戒上:“我不想您受苦,主人,我会心疼。”
叶瑜闻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将自己的手拯救出来,后退两步保持安全距离以免自己一怒之下把这傻鸟推下去才开口嘲讽:“装你妈,把你那傻逼先生叫过来,我要和他做爱。”
叶瑜语出惊人,明毓却只是很惋惜地摇摇头步步紧逼地跳进房间,眼神中有着莫名的森寒笑意:“先生在西边的酒庄被人偷袭了,一时半会回不来。”
回不来?!那我他妈不得被肚子里这小逼崽子逼死啊。叶瑜被孕激素控制的大脑让他的心中顺时泛起一股莫名的烦躁,已然有几分后悔刚才没有把明毓直接给推下去。
明毓很敏锐地将叶瑜的情绪收入眼中,缓缓发问:“您不想知道是谁干的吗,主人?”
这问题问得很莫名其妙。
好在叶瑜迟钝了大半辈子的脑子此时不知为何格外灵活,没花多长时间就察觉到明毓话中的蛛丝马迹自己和明毓唯一的交际只有国内的那几人,还有崇怀泽。
而这些人也是最有可能给如今囚禁他的卢西亚诺找麻烦的人。
如今崇怀泽人在意大利且生死不知,极有可能已经彻底被卢西亚诺的黑手党势力彻底拿捏,无力造反。
所以叶瑜打了个寒颤,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忘记了某些在他生命中留下深深烙印的人。
“是叶晟叶诤,还是宋熙城,或者说是宋长风?”许久,叶瑜抬头问。
明毓似乎对叶瑜的清醒格外惊喜,他眉眼稍弯,回答:“您答对了,主人,但不算全对。”
在叶瑜怔愣的视线下,他施施然道:“宋长风已经死了,被他的好儿子亲手杀的。据说他死那天,宋熙城把他带到您的坟墓前亲手砍掉了他的…阴茎呢。”
“坟墓?!”信息量太大,叶瑜迅速捕捉到了最关键的一点,脱口而出,眼神木的像一只呆鹅,满脸写着不可置信。
明毓也因为叶瑜的一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