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但还是努力装成一副刚醒来的模样,揉了揉麻木的脸颊,睁开蓄满生理性泪水的眼睛,茫然的望向他。
宋长风心中发笑,按住叶瑜凌乱的发丝,与还没怎么搞清楚情况的叶瑜交换了一个黏糊糊的吻。
“等下!还没刷牙!”遭到了叶瑜理所当然的抗拒,但这种抗拒在宋长风面前和调情无异。
清晨本就是欲望强烈的时候,宋长风心中的火越燎越旺,干脆把赤裸的叶瑜从被子里捞出来,借着清晨的辉光往叶瑜红肿软湿的穴里塞了两根手指。
宋长风没有给小情人清理身体的习惯,叶瑜也总是在激烈的情爱过后软成一滩烂泥自顾无暇,因此那两根作恶的手很轻易地就从中勾出浓稠的白浊,顺着股沟黏糊糊地滑落,浸湿床单。
主卧的床早已在昨晚就一塌糊涂了,此时尚且清爽的次卧也将遭到一番折磨。不过除了保洁阿姨,此时没有人在乎。
精液被当作润滑,青紫色的狰狞性器进去得格外容易,几乎是瞬间就把叶瑜顶出一声悠长的呜咽,本就灼热的空气下一刻便被充满情色意味的喘息引燃,托着罔顾人伦的两人节节攀升。
情至浓处,宋长风将叶瑜翻身,掐着腰窝将柔软的肉臀撞出一阵阵的波澜,一寸一寸凌辱不堪重负的肠道,带出殷红的肠肉,又粗暴地连同被打成泡沫的液体一起塞回穴眼。
叶瑜埋在枕头里,破碎的哭声与痛苦的呜咽混合,在沉闷的房间里蔓延开来。可惜宋长风毫无怜香惜玉之情,他只能被迫撅着臀承受狂风暴雨。
这一次的性爱格外粗暴,也格外漫长。
宋长风不知道自己如此失态的原因是什么,他只会掐着叶瑜浅浅的腰窝,妄图将自己的手指,自己的性器,自己的一切都融入叶瑜的身体。
等到宋长风将欲望发泄而出时,叶瑜正处于高潮后的不应期,把自己捂在枕头里小声抽泣,红得像一只煮熟的虾,身上的青紫又添一层,无端勾起宋长风内心的凌虐欲。
可惜时间来不及了。
于是他只是为颤抖的小朋友盖上被子,吻了吻他的额际,安抚道:“我今晚早点回来陪你。公司有事走不开,在家乖乖等我。”
叶瑜睁开朦胧的泪眼,眼神空洞,似乎正在咀嚼他的话。
宋长风最喜欢叶瑜这幅任人摆弄的呆呆模样,心里软得不像话,抱着叶瑜亲了又亲,再三保证自己很快就会回来。
叶瑜乖乖承受着他的亲吻,点了点头。
这个老畜生永远不知道他用了多大力气才没有大笑出声,指着鼻子讽刺“我们再也不可能见面了。”
世事变幻,唯独此言一语成谶。
*
叶瑜在宋长风走后费了很大劲把自己收拾干净,然后从柜子里摸了一把现金,这是他前几天到处乱逛无意中发现的。
旧证件没用了,他干脆也没想着找到它们,就这么干净利索地走出了这一座囚禁他两月有余的囚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