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部撞出一阵阵肉浪,白皙的皮肤没几下就被撞得通红,淫靡的水声伴随着alpha信息素在房间蔓延开来。

叶瑜在叶诤的怀里哭得惊天动地,叶诤有些不耐烦,抱着他站了起来,穴里的器物猝不及防地进的更深。

叶诤比他高不少,他的脚掌难以触地,整个人如同被鱼叉挂在尖刺上的海鱼,浑身的力量都落在敏感的那一点,痛的他嘴唇颤抖,想骂但又骂不出话。

叶诤终于心满意足,一边肏他亲弟,一边抚摸叶瑜通红的耳朵,低笑。

“这样多乖,你就适合在下面被肏是不是啊小母狗?”

叶瑜刚要下意识骂,他哥就紧接着讽道:“乖乖快看,你老婆在看着你。你肏你老婆的时候他有你现在这么爽吗?嗯?你能满足他吗?你就是天生被肏的货知道吗?乖乖,明天就去把婚离了听到没?”

叶瑜瞳孔骤缩。

他被他哥的暴行压迫到几乎忘了裴濯的存在。

他下意识望向房中间那张大床,看见裴濯坐在床上,定定拢着被子,一脸淡漠地看着法律名义上的丈夫被兄长肏出淫声浪语。

叶瑜终于彻底崩溃了,拼命挣扎推开叶诤,叶诤一时不防,竟真的让他逃脱,性器从穴口滑出,发出“啵”一声脆响。

叶瑜重重落在地上,痛呼一声。

原本怕痛的小少爷却来不及看一眼被撞到的地方,不顾一切爬起,拖着乏力的身子用尽全力爬到床上,捂住裴濯的眼睛,声音抖得不像话“不看好不好?老婆……不要看……”

眼泪滴在裴濯的手上,滚烫的。

裴濯没反抗,待在原地任由叶瑜捂住自己的眼,不置一词。

心里莫名酸涩,裴濯眨了眨眼,睫毛扫过叶瑜的柔嫩手心。

叶诤来了,信息素裹挟着床上浓情蜜意的两人,裴濯一瞬间失了力,眼睁睁看着叶瑜被拉到床尾,臀瓣被怒不可遏的男人分开,就着后入的姿势被狠狠肏弄。

面前的叶瑜哭得伤心,红肿的嘴无力张合着,不知道正在乱七八糟骂些什么。

一片淫靡之声中,裴濯只是静静盯着叶瑜被撞得摇晃的臀,微翘的清秀性器,失神的眸子和不自觉流出涎水的唇。

他竟觉得有些恍惚了,脑子里莫名冒出《夜莺颂》的诗句。

Was it a vision, or a waking dream

Fled is that music:Do I wake or sleep

明明这是他想要的结果,可裴濯仍不知道自己是梦是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