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穴口时,叶瑜死死咬住了被子,妄图把身上所承受的一切痛苦施加给这层柔软的布料。

这就是裴濯喜欢一个人的方式吗?

不对,这还是裴濯吗?

叶瑜放在心底最深处的那个人变成了与叶晟叶诤以及明毓一般无差的野兽,甚至更糟。

毕竟他们的恶劣展现在明面上,但裴濯却以爱为名剥离自己反抗的决心,一步步温柔却又强硬地逼迫他,枉顾他的抗拒让他在被撕碎的痛苦中还被愧疚折磨。

他似乎想把痛楚死死铭刻在叶瑜的身体深处,在叶瑜身上疯狂啃噬,留下不计其数的痕迹。

性器挤进去一个头,被鞭挞数次的软肉再一次被挤开,穴里不计其数的伤口渗出血丝。叶瑜几乎是拼了命地咬住被子才能勉强分散身体中传来的痛楚,努力转移注意力,牙关直颤,直觉自己难逃一劫。

将昏未昏之际,变故突生。

酒店厚重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裴濯和叶瑜皆是一惊,不约而同扭头望去。

门口站着的是叶晟和叶诤。

啊。叶瑜突然想起,按理来说今晚兄长们就要回家了。

凝固的空气中,只有几人急促的呼吸流动。房里满溢的腥膻味让叶瑜莫名感觉有些尴尬,于是他动了动身体,进去半截的性器就从身体里滑落镧陞,“啵”的一声,很清脆,打破了四下蔓延的紧张气氛。

叶诤第一个从沉默的博弈中脱身,两三步就走到叶瑜身前,抓住叶瑜的脖子将他拎了起来,布满血丝的眸子死死盯着他,像是要把他的脸剜出个洞。

叶瑜也认真地反盯向他。

无所谓了,反正也不会再糟了。

他会掐死我吗?叶瑜在迷茫中想着,提不起一点抗拒的心思,被掐着脖子悬在床边,四肢如同面条一样柔软地垂下来,整个人和破布娃娃没什么区别。

那只手的力气逐渐增大,窒息的痛苦让叶瑜的四肢微微抽搐,但他实在没有力气挣扎了,就连求生的本能也无法调动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他唯一能做的是被掐着脖子,静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两眼越来越黑,太阳穴突突地跳,下半身挥之不去的撕裂感渐渐被胸腔更加剧烈的痛苦所遮盖,最后只余肺部存在知觉,这唯一的知觉让叶瑜没感觉自己活着,浑身上下只有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