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却因叶瑜语句末尾细若蚊呐的话语而绷紧,绿瞳焕出灼人的光,里头藏着的温度几乎要把叶瑜生吞活剥。
已经有十五年没人提起过这个名字了。
宋熙城心知肚明,叶瑜不是想起了他与‘晨曦哥’的往事。他的挣扎与祈求都出于最本能的自我保护机制,若刚刚站在他面前的是条狗,他也会哭着喊大黄小白救救我。
所谓的‘晨曦哥’从未在他贵人多忘事的脑子里停留超过一秒。
但宋熙城还是忍不住攥紧门框,急促的呼吸点燃了每一条血管,烧得他身形微颤。
裴濯终于向宋熙城投来视线,他慢条斯理地掰过叶瑜的下巴,当着宋熙城的面和他接了一个黏糊糊的吻,语气带着笑,却透着股和冷血动物如出一辙的阴毒。
“晨曦哥?是你吗?”
他歪着头问,棕褐色的眸子透着不加掩饰的恶意。
宋熙城未答,于是裴濯自顾自地补充。
“肯定是你,看来我的老公把你忘记了。”
他粲然一笑:“心有不甘?可我的老公就是这样冷血无情的人。”
裴濯又蹭上叶瑜的双乳,胯下将叶瑜顶出猫儿般细碎的呜咽。
“老公,你对我真好,你从来没忘记过我,对不对?你出轨的时候一定还想着我……”
“如果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就好了,老公喜欢了我那么久,哪里还轮得到这些小三插足。”
叶瑜攀住裴濯的肩,好似一句话也没听进去,只是断断续续地祈求:“啊…啊…下面好涨…涨得好痛…我好想射,好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