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亟需采摘,在白绸下呈现出两点红艳艳的色彩。
裴濯俯首含住其中一颗,唇舌间的涎水将白绸濡湿一片,将那颗可怜的小点压成一块红彤彤的饼,又勾弄着它将它翘起,激得我发出一声尖锐急促的哀鸣。
“呜,不要了,不要了!”我侧身躲避,口不择言地哀求:“我错了,我下一辈子,不!这辈子就当牛做马还债…不要这样对我,呜啊!”
于胯间摩挲的白绸毫无征兆地向右一撇,拉开我的双腿,将我艰难吞吐圆珠的两口穴暴露在裴濯眼中。
“我就想要这个。”他俯身亲吻我,用纤长的指节将前端的圆珠旋转着送入,直到它被层层叠叠的软肉完全包裹,从外再也看不出一丝一毫。
“我的物事,大概是比不上那恶龙的。”他用灼热的呼吸将我炙烤到发软后才故作烦恼地停止动作,黏腻的唇舌滑过我的鼻尖。
我哪管那么多,闭着眼就嗯嗯两声附和他,意思是不行你就别上了呗。
然而我的腿却被那匹白纱拉得更开,滚烫坚硬的性器试探性地在洞口抽打两下,没等到我做出任何反应就破开紧闭的穴肉直冲而入。
我的哭声中止片刻,巨大的刺激让我抖抖索索着半天说不出话来,我前端那根自诞生起就一直陪伴我但从未得到关注的孽根一阵刺痛,痛得我哆嗦着想去抱他,却碍于绑缚手臂的白绸,只能在原地哭哭啼啼地扭动身子。
他的性器本来就长,更何况我身体里还有个没有取出的圆珠,此时被他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太深了…”我哽咽半天最终才面目狰狞地吐出一句话,扭着屁股想逃,却被他按住腰入得更深,痛得我凄厉地惨叫一声。
“不是说我不如那条恶龙吗?”他拨开我汗湿的发丝,于我鬓角边低语:“这样就好了,你永远都忘不掉我的滋味了。”
我大骇,震怒道:“这不公平,你违规使用道具,你…啊啊!”
他没等我说完,掐住我的腰将留在外面的半截全数顶入。
如果说我是一条中通外直的管道,那我毫不怀疑那颗珠子会从我的头盖骨上咕噜咕噜滑出来。
可惜我不是管道,只是一只可怜的狐狸精。那颗分量不小的圆珠卡在我身体最内侧紧绷的软肉中再难以动弹分毫,仿佛要和我生生世世结合在一起似的蛮不讲理,难以摆脱。
我有一瞬几乎丧失意识,连被绑在一起的手被指甲刺破了也浑然不知,只知道哽着嗓子尖叫,就像他们人类世界很喜欢的尖叫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