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气灌入喉咙,胸口一阵翻山倒海,眼看就要把我好不容易逮到的兔子通通吐出来。

千钧一发之际,恶龙松开我的舌头,深埋于我股间的手指狠狠一挤

行吧,不想吐了,因为我想死了。

“啊啊啊啊!”我杀猪般的惨叫回荡着空旷的洞穴,带来层层递进的回音,就像奏响了某些来自他们西方地狱的丧歌。

太痛了,那道肉缝估计还未发育完全,紧涩异常,因此两根手指一戳便迅速让我感觉自己就像以前从河里摸上来烤的鱼一样被竹签无情穿透,只能扑腾着尾巴被作着无谓的挣扎。

疼痛让我的大脑一片混沌,我都没意识到自己在说胡话,直到恶龙疑惑地低头亲吻我冰凉的鼻尖,问我:“小鱼?宝宝是小狐狸,我不吃狐狸。”

“你装个屁啊!”我用嘶哑的嗓子哭泣着反驳:“你就是想,就是想要我死!呜啊”

我的余光一瞥,竟看到被两根手指挤开的肉缝渗出鲜红的血丝,从被手指插到外翻的粉嫩软肉中流到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上,将我屁股下垫着的黑钻染上一层妖异的色彩。

我更加确定他是想要我死,可我却实在无力反抗,不由得开始憎恨自己狐狸精的身份,既没有强大的法力也没有健壮的体魄,只能被迫被他人压在身下欺凌。

悲从中来,我哭得凄厉,挣扎的动作也更加剧烈,一边拼了命地推他一边尖叫:“啊啊啊我不要死!我都流血了,你再不放我走我就真的要死了!呜啊啊啊,滚啊,滚”

狰狞的恶龙施加在我身上的力气骤然一松,我像是寻到了救命稻草似的使劲一推,竟真的从坚不可摧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我一怔,许久才确认自己重获自由,当即便不顾一切地拖着血迹斑斑的身体往外爬。

我爬了很久,感觉有一辈子那么长。但我甚至都已经看见了洞外微熹的晨光,直勾勾地照入我的瞳孔,让我的眼珠子都好像变成了太阳的金色,里头蓄满了火焰的那种。

可当我触碰到泥地的瞬间,一阵强烈的气流自上而下地将我覆盖,让我耳朵上的毛一阵乱飘。

我意识到不对,后知后觉地想变成狐狸逃跑。然而一切都迟了,一条由金发碧眼洋人变成的漆黑恶龙扇动着翅膀,用飓风将我牢牢锁在原地。

尾端带着倒刺的尾巴缓缓垂下,一圈又一圈将我缠绕,勒紧,亲密又热情地束缚着我,用丝毫不可抗拒的压倒性力量将我带回那金光璀璨的珠宝堆。

身下的金银珠宝让我的皮肤被压出青紫痕迹,我却丝毫没空用舌头舔舐自己的伤口,因为那恶龙再度变成人将我拥入怀中,用滚烫的呼吸舔吻我瑟瑟发抖的耳朵,然后毫无素质地嘲笑我:“小可怜,耳朵都吓得耷拉下来了。”

呜你要杀了我,我能不怕吗。我抽噎着企图反驳,他却将嘴巴埋入我热烘烘的耳朵里,嗅闻我身上稻谷的清香,低声道:“刚刚没有杀你,宝贝。我以为你的小屄不是第一次,所以才用手指...没关系,我会用鸡巴让你的初夜难以忘怀的。”

动物的耳朵最为敏感,即使是我有意控制,我的耳朵还是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企图躲开,一副很没骨气的样子。他却执意将热气送入我的耳道,用低沉色情的声音道:“给我生龙蛋吧,我的小母龙。”

首先,我是公的。其次,我是狐狸。再次,虽然我没读过什么书,但我知道龙和狐狸有着显而易见的生殖隔离。

我大怒,想反驳,然而下身那条碍眼的肉缝却突然发难,传来一股触电般的酥麻触感,不容忽视地在我的下半身肆意穿梭。

我对这感觉并不陌生,因为猎魔人曾多次通过我的屁屁让我获得这样的极致体验。每到这时,我的屁股会出温热的液体,前端会颤抖着泄出粘液,脑袋里会像烟花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