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吮吸我的嘴唇,让我尝到了唇瓣上属于他的血液的味道,又咸又腥,迅速唤起了我作为肉食动物的捕猎本能。
我激动到颤抖,甚至能从他的瞳孔中看到连我耳尖的黑色毛毛都立了起来,耳朵一阵乱颤。在本能的控制下,我不欲思考太多,张嘴就想索取血液。
牙齿没落下去,一个呈拱形的异物突兀地罩在我嘴上,冰冷的金属边缘压在皮肤上,有种生硬的束缚感,带着一点微微的凉意。
我懵了,张嘴欲咬,牙齿却触碰到硬物的柔软内侧,滑腻却坚韧,像一块永远无法咬碎的透明屏障。
他真给我戴止咬器!
我瞠目欲裂,他却一副很可惜的样子,用他那双略带老茧的大手抚摸我的脸颊,低声说:“好可惜,这样不能亲小狐狸了”。
脸侧酥酥麻麻的触感让我瞬间汗毛倒竖,好在我没因此失去最基本的判断力,强撑着将自己毛蓬蓬的大尾巴夹在腿间,以遮盖仍然疼痛不已的下半身。
但他毫不体谅我的苦心,伸手揪住我的尾巴,把我整个人都提了起来,红肿的小洞也暴露在他赤裸裸的视线下,目光仿佛有实质似的火辣,烫得我紧张地缩了缩屁股,小洞也紧了紧。
止咬器不妨碍我说话,于是我吱哇乱叫:“啊!死变态!我只是一只狐狸而已,你干嘛这样对我!你是不是想要我死我告诉你,我不会屈服的,你就算,就算用鸡鸡捅死我我也不会屈服!我要把你的鸡鸡夹断!你……啊啊啊!”
话音未落,他用另一只手掰开我的臀肉,在我的小洞附近揉搓几转,然后挺着硬邦邦的东西狠狠插了进去。
好不容易闭合的肉缝再次被强硬地捅开,紧致的穴肉让我能感受到那玩意上面的每一根青筋,毫不讲道理地占据我洞里的所有缝隙,窥探我作为狐狸精最脆弱的隐秘。
我的叫骂声瞬间变调,化为一声悠长尖锐的哀嚎。
身体再一次撕裂,我疼得眼泪汪汪,兰昇扒住他尖声哭喊:“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屈服了!你拔出来!好痛,要死掉了,呜啊啊啊你别动,你别,哈啊……”
他一点都不理会我的隐忍,反而用两只手按着我的腰把我整个人往他的身上拽,迫使我把那根巨物一次又一次地吞吃。
我是不是有点天赋异禀?被这么大的东西插进屁股,居然还没死。
“呜”想到这里,我哭得好惨。
猎魔人的胯骨在我两块无辜的软肉上印出一道道红痕,粗硬的耻毛扎在我洞口的软肉边上,整个屁股乃至整个肚子都生痛,痛到我的耳朵被他捏住了也半晌反应不过来。
于是他如鱼得水地用那根巨物恶狠狠地撞我的屁股,手还从我的耳廓摸到无毛的耳朵内壁摩挲,指腹粗粝的触感让我的眼泪流得更凶。
“呜…呜啊,我快死掉了,你不要乱摸了…我没有惹你的,你不想教我可以不要理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呜呜…求你了,拔出来,我好痛啊…”
我锲而不舍地求饶,他却置之不理地把刚刚结痂的唇贴在我的狐狸耳朵上舔吻,呼出的热气吹动耳朵上的毛毛,就像一阵电流一般瞬间从耳朵窜到下半身,剧烈的酥麻感让我夹紧双腿,哭叫出声。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他说:“我说了我会让你很爽很爽的,让你变成一只永远都离不开我的,最淫荡的小狐狸。”
如果只是这样,我可以认为他是在口嗨。可他好像真的要把说出的话付诸实际。
我清晰地感受到粗大的物事挤开层层软肉,准确地寻找到一个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凸点,狠狠一碾。与之前相似的酥麻感再次传来,我凄厉地尖叫一声,终于不受控制地把腿缠在了他的腰上。
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涌来,毫不讲理地从穴肉和硬物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