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陷进温暖的棉絮中,我整个人就像被沼泽吞没一般一股脑钻了进去,用热乎乎的脸蹭了蹭被子上冰凉的丝绸,发出由衷感叹:“老师,您太厉害了!!”
当魅魔真好啊。
我埋在被褥里,看不见魅魔老师的表情,只是突然察觉到他颇为宽大的手抚上我的狐狸屁屁,很没礼貌地捏了捏上面的软肉。
隔壁小蟹将说了,不管我是狐狸还是人,都不能把屁股给其他人摸。
我立即一个飞窜往前拱,把我的屁股拯救出来,恨恨地盯着他,怒气冲冲:“这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你个当老师的怎么能不知道?”
魅魔老师在我身后轻笑一声,用手摩挲我的眼角,他的指腹很粗糙,我感觉我的眼皮肯定被他摸红了。
我更加生气,作势要咬他,却听见他轻声说:“想当魅魔的话,要听老师的话呀,不听话的话怎么能达到目标呢?”
我愣住,听到他补充:“我是想教你一些魅魔的独门技术,真的哦,你不想学就算了,可惜以后就不能睡软软的床,吃好吃的东西了,只能变成一个小鬼头被追打。”
天塌了,当魅魔居然要付出屁股。
我视死如归地把头埋进被褥里,闷声:“我知道了老师,你继续吧,我不会怕的。”
他乐不可支地笑了好久,笑声让我的耳朵滚烫。
我做错什么了吗?我没见过世面而已,又不是把人剥皮抽筋了,为什么要笑我。
我郁郁寡欢地瘫在床上,任由他剥了我的裤子。入乡随俗,老登给我安排了一套鹰哥烂清纯美少年套装,和仙庭的衣服比起来太过单薄,一下子就被拽掉了。
屁股凉凉的,我不安地夹了夹腿,问他:“必须不穿衣服吗,老师。”
“必须的,小狐狸。”他对我有问必答,让我增添了不少安全感,于是我闭着眼,强行忽视他从我的股缝向下伸的手,安慰自己这是每一个狐狸精和每一个魅魔都得经历的,没什么大不了。
下一秒,我的安慰不攻自破,因为一根手指突兀地停在我从未关注过的地方,钻进去一截。明明只伸进去一个指节,我却像被刀劈了一样痛。
尽管我没被刀劈过,但我觉得我现在的痛苦应该毫不逊色。我连滚带爬地翻身,尖叫:“好痛!老师你干嘛啊!痛死我了……”
我不想哭的,我想装得没那么脆弱,但眼泪还是不受控地往外流,顺着脸颊滑落,痒痒的。
他轻柔地用唇吻掉我的眼泪,说:“对不起,狐狸宝宝,可是这是必须的,你真的不想当一个合格的魅魔吗?”
明明我是狐狸…我想这么说来着,但是脑子里突然出现老登的那句话:狐狸精和魅魔不差不多吗……
好吧。我忍辱负重地用手捂住眼,等待痛苦降临。
但是他却没有再一次用手捅我的屁股,而是轻轻抚上我身前难以启齿的物事,用手轻轻揉搓前端的沟壑,用指甲盖抠顶端的小孔。
这下没有痛苦了,只有一阵一阵的舒爽。我从来没这么爽过,就算把天马的尾巴绑着当风筝放没被发现时也没这么爽,爽得我头皮发麻,不受控地挺腰,把身前那玩意送入魅魔老师的手心,断断续续地问他:“呃啊…好舒服,老师…当魅魔…啊哈,当魅魔这么好的吗,老师…”
老师却反问我:“这里没被用过吗?自己也没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