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从一个小盒子拿出五六个黄色小药丸,小药丸外面有一层糖衣,谈绵嘴对嘴渡了两粒给谈思潭。

谈思潭想要推开谈绵,但嘴里的好像是糖,还是柠檬味的,因为酒精的作用谈思潭意识已经偏模糊了,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谈思潭越来越清醒,越来越暴躁,他知道这是易感期到来之前的征兆。

他扯过谈绵是衣领,他眼底的冷意如同风暴一般席卷而至,谈思潭对谈绵总是温柔,谈绵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谈思潭,狠戾又冷硬:“你给我喂了什么?”

谈绵脱了自己的衣服,笑得璀璨,他回谈思潭:“一个让你能面对自己本心的东西。”

这个药能让谈绵体内激素增加短暂恢复成omega,他之间总是压制发情一直打抑制剂,药力可想而知。

房间内椰奶甜甜的味道最先涌了出来,再是谈思潭那铺天盖地的冷杉味。

说来也巧,谈绵去医院买药的时候遇上个熟人,当时谈家的私人医生也是把谈绵带到谈家来的知情人之一,他老公好像还是干殡葬的呢,日子看着比谈绵过得好很多。

谈绵以要告诉谈氏父母真相以起诉他们为威胁,让那个私人医生给谈绵找一个没人认领或者被遗弃的尸体,医生权衡之下应了谈绵。

谈思潭面前的谈绵说不出的漂亮,他身上好闻的信息素味隐约让谈思潭觉得有些熟悉,这时候谈思潭也发现了,面前的谈绵是omega。

一个彻底的omega。

你爱我,你不敢认

易感期的谈思潭像是变了个人,狠戾又暴躁,几乎是惩罚性的性事让谈绵苦不堪言,谈绵双腿叉开身后是谈绵难以承受的重量,谈思潭拉着谈绵的双手,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谈绵像是一条快要渴死的鱼张嘴不断喘息,汗衫洇湿了他的头发,为了能省点力气,谈绵前胸贴在床上,尽量让重心靠前,他腰酸得厉害,谈思潭便用手握住了他的腰一个劲地往自己下腹撞。

因为缺氧,谈绵整个人都泛着淡淡的红,极大的快感让谈绵更上一层楼,谈绵难以承受谈思潭高强度的击打很是脱力,腿一软整个人趴在了床上,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身后的谈思潭穷追不舍。

他单手撑床,另外一只手直接捏过谈绵的下颚用力地吻下去,并不是想象中霸道的吻,而是谈思潭在给谈绵渡气,alpha的易感期趋近于兽化,很少有能控制自己理智的。

谈绵伸舌在谈思潭的唇缝上轻轻舔舐着,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勾引,又像是在表达诚心,谈思潭却咬住谈绵乱动的舌头,等渡完气谈思潭,他厉声道:“你胆子也太大了。”

谈绵心想,他胆子一向很大,谈绵的小腿缠上谈思潭的腰,他的头发湿漉漉的像是落水的小狗,漂亮的眼睛聚焦不了有些溃散,眼尾泛着殷红,银色的手铐上的锁链一直发出有节律的脆响。

谈思潭的右手、谈绵的左手手腕上被手铐压出来一圈圈红痕,两个人就像是被红线牵在一起。

七天之后,谈思潭和谈绵都彻底清醒过来,谈绵身上遍布青紫,谈思潭起身坐起来,谈绵就躺在谈思潭的大腿上,谈思潭神情冷漠,瞳孔里的寒意一层一层叠加,他问:“ 鍏扮敓顭ф煚妾

谈绵,你不是alpha?”

事已至此,谈绵没有什么好隐藏的了,他哑着声音摊牌:

“谈思潭,你的亲弟弟谈绵,十九年前得肺炎死了,我是被当初在谈家的佣人从福利院抱过来的,那时候我只是个婴儿,我什么也不懂。”

“后来我稍微大点,他们告诉我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我要怎么配合才能拿到钱,可我从那以后也睡不好了,我一旦躺下就会害怕,因为尽管我演的再好,这里的一切都不是我的。

“你知道从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