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要长大去独立面对,松柏之质,经霜弥茂。”

谈绵愣愣地看着谈思潭的侧颜,alpha的眉眼坚毅,谈绵不得不相信谈思潭是真的在给他治病,被爱的人不管说什么都总有人放在心上,谈绵不敢想他现在是被爱的一员了,那些个黑的看不清五指的无法入眠的深夜终于要终结了吗?

孤身一人的他从不敢想被爱这件事,他没有父母亲人、同学友人,眼前的谈思潭就是他的所有。

他们行到乞力马扎罗的山脚,谈思潭拿起相机给谈绵拍了一张照片,照片里的谈绵坐在车盖上,身后是无边无际的草原,动物们是最有生机的背景,赤道的阳光炽热温暖斜切过谈绵精致的眉眼,他笑容璀璨,谈思潭心一热怔怔的迟迟没有按下快门。

谈思潭回神,他按下快门,谈绵真是漂亮得不像话,他都不敢想,如果谈绵是omega且到了适婚年龄,感觉alpha们能把他们谈家的门槛踩烂。

后来他们又去了桑给巴尔的果冻海;再从坦桑尼亚出发去了挪威,在特罗姆瑟他们看到了鲸鱼,站在世界的尽头拍照;在斐济,他们在主岛岛直升飞机上看到了一望无际的海洋;在南美,他们看到了马丘比丘的神迹。

在回国的路上谈思潭包了一辆游轮,他给了十九岁的谈绵一场盛大的生日宴,船上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们在悠扬的音乐声下跳着探戈,谈绵累了,他躺在甲板上的躺椅上跟谈思潭一起看星星。

谈思潭很少喝酒,因为开心这次他开了一瓶罗曼尼,两个不会喝酒的人还在手机上看开酒教程,他们都只喝了一点点,谈思潭躺在甲板上睡着了,微凉的风蹭过谈思潭微红的脸颊,谈绵跪坐在谈思潭身旁,悄悄吻了他。

回国之后谈绵的状态果然好很多,谈思潭手机里拍了一些旅行的照片,他打印出来了想问谈绵要不要,结果在两个卧室都没找到谈绵,便想到谈绵应该有个追星的单间?

谈思潭着急去公司就没多想,他没有跟以前一样敲门而是直接开门进去了。

谈思潭也看到了震撼他一生的东西,谈绵站在原地看着闯进来的谈思潭也是一愣,两个人的目光交织,谈思潭的眼神里不断流露出难以置信、后悔、愠怒、自责、困惑。

他后知后觉,谈绵追的不是星,是他谈思潭。

谈绵却走到谈思潭的身后锁上了门,既然藏不住了谈绵索性就直说了,

“谈思潭,哥,我喜欢你。”

谈思潭怒不可遏,他不知道是哪一步出了错,把谈绵教成这样了,他强压着怒气,“谈绵,你还年轻,你接触的人多了才知道怎么分辨喜欢与不喜欢。”

“谈思潭,我不想接触其他人,我只想接触你”,谈绵身上的阴鸷从骨子里钻了出来,他的眼神一沉,是谈思潭从没有见过的阴郁。

谈思潭现在的感觉很复杂,他说不出话来,只能怒斥谈绵,“我们是亲兄弟,谈绵,我对你只是哥哥对弟弟的感情。”

“你把这里收拾干净,我不想再看见,要不然我会告诉爸爸妈妈,你以后就滚去住校!”

谈思潭一脚将门踹开几乎是落荒而逃。

从那以后,谈思潭再也没有回家过。

很快,谈思潭的婚讯就传到了谈绵的耳朵里。鍏扮瑱瑁2747鍥晓之以情动之以情

谈思潭为数不多的几次回家也全程忽视谈绵,不管谈绵说什么他都装听不见,但谈绵一直睡在谈思潭的房间,两个人晚上避免不了又碰上了,谈思潭背过身去,他跟谈绵之间像是有一道晨昏线。

深夜谈绵以为谈思潭睡着了,他悄悄下床再从谈思潭的那一侧上床,他枕在谈思潭的胳膊上,又把他另外一只手压在自己的腰侧,伪装成爱人之间的拥抱,谈绵蜷缩成一团躲在谈思潭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