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我爱您,但我却不能说我明知这是不可能的,您不可能爱我,您也不能爱我我也不能爱您。
我们离得太远了。
我看到您蓝色的眼睛中也有泪水,我看到您在向我挥手,我能看到您在对我大声说什么……列车开动,我跟着列车跑啊跑……我追不上,我跪在地上哭泣,直到被父亲拉起。
从那时候起,我就知道,我大概不会再爱上其他人了。
您将我的灵魂带走了。
帕维尔老师。
这时候的哈尔滨已经不再是我记忆中的哈尔滨了,唯独令我留恋的,还是那株古老的梨树,它还是那么茁壮,开着白色的梨花,我每天都会花半小时走过去看它。我失望地发现,除了这棵树,其他的东西都已经和我记忆中不一样了。
我打算明天就回漠河,至少那里还有父亲的坟墓陪伴我。
隔江相望,祝您生活愉快。
您的学生;
宋青屏。”
读完信,杨嘉北沉思半晌,他问:“等我腿好了,你要不要去看看姑奶奶住过的地方?”
宋茉已经开始准备下饺子了:“啊?”
“到松花江步行半小时,到古老的梨树这是说古梨园吧?张作霖种的那个梨树,”杨嘉北缜密推算,“划一下范围,就道外那片,不算远,改天我们过去看看。”
顿了顿,他又说:“那边都是老房子,拍照挺好看的。”
宋茉说:“不要,你每次都会把我拍成犯罪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