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不疼,没有一处不难受。到最后,她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只能干巴巴地打哭嗝。

这时,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响起。“咔嗒”一声,房门被打开了。

谢菲尔德走了进来。

他穿着垂至脚踝的深灰色睡袍,身形高大挺拔,仿佛神职人员般,有一种近乎神性的温和。

安娜不想看他,翻了个身,蜷缩成小小的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