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她拿起之前没喝完的橙汁,咬着吸管,在他的身边坐下,把脑袋伸过去,看他手中的报纸:“在看什么?”
她问话的时候,燥热的呼吸直接喷在了他的手背上。这个迷人精故意离他很近,湿漉漉的头发垂落在他的肩头,浸湿了他的衬衫。水是冷的,浸在他的肩上,却瞬间化为火辣辣的毒汁,腐蚀出一个又一个疼痛的伤口。
这简直是世界上最残忍的酷刑。谢菲尔德僵了一下,神色却出奇的平静,将报纸移过去一些:“社会新闻,你要看么。”
报纸是西班牙语,安娜虽然有西班牙的血统,却对西班牙语一窍不通:“不看。”
他于是自然地收回报纸,慢条斯理地问道:“还有一天假期,想做什么?”
安娜撑着脸颊想了想,忽然灵机一动:“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什么忙?”
“艺术老师要我去演一个音乐剧,但我背了一个月,都没能背下女主角的台词,你能和我对对台词吗?”安娜心思单纯,脑中只能想一件事,说起这件事,立刻忘了搔首弄姿吸引他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