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艰辛难受,白家人渡过了最难受的时候,你的心里也好受。” 白玉安抿唇,低头拆开第一封信。 信纸上是她的死讯传入家里的第一日,是他表哥骑马从江州赶回沭阳通报的。 白玉安静低眉看着信纸上冷静的阐述,看着字里行间家里人的哀痛,即便隔着千里也依旧能够感受得到。 看至一半她停下,已不忍看下去。 她将信纸折好,打开最近几天的信。 父亲似生了场病,养了两月,被从京中去的太医调养好了身体。 家中白绫早撤去,姐姐与父母亲虽哀恸,却心照不宣的不再提起。 像是正在习惯没有她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