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安猛然回神,再抬头是父亲那一张皱纹横生又冷酷的脸。 父亲手上的长剑刺痛了白玉安的眼睛,耳边是父亲冰冷的声音:“你让家里蒙羞,让白家成了笑话,你自死了去吧。” 水花四溅里,白玉安入目里只有血色。 到处都是血。 白衣成了红衣。 胸口的疼痛越来越甚,渐渐开始无法呼吸。 她在痛苦里问父亲:“我自出生便是错么?” 父亲血红了眼,却同样哽咽:“你的出生就是错的,你该早点死了的。” “白家绝后了啊……” “白家绝后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