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手腕上的一圈红痕。
那是刚才白玉安不听话挣扎时,沈珏束着她的手留下的。
白白净净的皮肤,落下那一道痕迹,显眼的微微刺痛了沈珏的眼睛。
那皎月似的人安安静静撑头坐在那里,身子微躬,另一只手就规矩放在膝盖上,乌发泄下,比冷清洒下的月色还要惹眼。
沈珏动了动步子,走到了白玉安的面前。
出神的人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明明看见面前站了一双黑靴,却还是怔怔的反应不过来。
甄氏跟在沈珏的身后,自然也看见了白玉安手腕上的痕迹。
她看了眼沈珏眼里的心疼,默默叹息一声,转身走出了屋子。
沈珏自小没在她身边,因他是长子,将军对他倾注了所有寄托,不过才三岁就带去了军营了,十一岁才回来。
中间也没听他对哪个女人上心,身边也没见过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