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盘腿坐在了凳子上。
偏偏那上半身的身子端正雅丽,与席上长辈说话言笑晏晏,半分破绽不出,气的李言玉快砸了白玉安的面前的碗。
饭后李言玉拦住白玉安的路:“那一脚怎么算?”
白玉安负着手,听着身后的动静,趁着李言玉不注意,又快速踩了他一脚后赶忙往后跑,走到了四舅身边问:“听说表哥最近在读书,可过了贡试?”
李渝看了眼跟在白玉安身后走过来的李言玉,瞪了他一眼,又温和的看向白玉安:“那小子就不是读书的料子,愚笨不堪。”
“去年就没让他读书了,自己打理酒楼去。”
白玉安暗里朝着李言玉得意的偷笑,那口型还比着:愚笨不堪。
李言玉气的笑出来,走到白玉安面前握住白玉安的手腕,眯着眼阴笑道:“不会可以学的,玉安教教我就是。”
说着拉着白玉安就往前走。
还好李渝叫住了李言玉:“还去哪儿去?该回了。”
李言玉头也不会,几乎咬牙切齿的说:“我与玉安单独说两句话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