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坐直了翩翩公子模样,一身青衣外外袍里是规整的白袍。
脸上有几分斯文,模样并不是太出众,头发半束,眼神里还有些客气。
又他身形偏瘦,身量比白玉安也只微微高出一点,倒让白玉安生出几分熟悉。
她端起面前的杯子,淡笑着与龚玉书的杯盏相撞,一声脆响后,两人各自饮了杯中的茶水。
雅间内的窗户并没有合上,湖上的风吹佛进来,将窗上的幔布带起,佛在了白玉安的衣袖之上。
今日吃的是烤鹿肉,炉子里烧着火,一块新鲜鹿肉挂在旁边的铁架子上,吃多少便割多少肉出来。
炉子内的火旺,加上桌子周围都围了人,即便夜风进来,也并不觉得冷。
温长清想的周到,给随从丫头也安排了一桌,渐渐屋子里也热闹起来。
张云德因着离铁架较近,就担起了割肉的任务,吱吱冒油声溅开,众人又是一阵躲。
温长清这时道:“吃肉怎能不饮酒?我叫小二去端一壶酒上来吧。”